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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哈拉的手记(续篇) · 十七(5 / 6)

驯兽师让高贵但却卑屈猛兽演出无数特技和吸引人场面,既让人感到恶心,也让人觉得有趣;既让人感到悚然,也暗中激起快·感。

这个该诅咒、映照在扭曲镜子里双胞胎,确实成功地驯服狼。狼不管怎样命令都很仔细地服从,不管怎样吆喝声和击鞭声都像狗那样做出反应来,像狗那样屈膝而坐,做出宛如死去样子,在地上叩头,乖乖地用嘴叼着面包块、鸡蛋、肉片或小篮子走来走去。不,不止叼那些东西,甚至驯兽师丢下鞭子,它也必须捡起来叼在嘴上跟着驯兽师走。在那样做时候,它还必须将尾巴摇得几乎让人惨不忍睹。接着狼面前摆只驯服兔子,随后又送来只白色小羊。狼龇露出獠牙,想吃想得身体都颤抖,垂下口涎来,但它连那两只小动物碰都没有去碰,而是服从命令,优美地跳跃过蜷缩在地上发抖小动物,起做出和乐家人团圆光景。并且狼还从人手中吃着巧克力片。看着狼学习否定本性到这个几乎让人无法置信程度,实在太痛苦。看着看着,毛发倒竖起来。

可是激动地看着,在第二部分表演中,和狼相同,那个痛苦获得弥补。也就是在那个洗练训练表演结束后,驯兽师在小羊和狼上方露出胜利甜美微笑鞠躬,角色立刻就对调。那个像极哈利驯兽师突然谦卑地将鞭子摆在狼脚边,开始像刚才狼所做那样,颤抖、畏缩、露出悲惨模样。相反,狼则笑着舔着舌头。痉挛和虚伪外表从它身上消失,它眼神晶亮。它全身绷紧着,在恢复过来野性中发出光辉来。

这次由狼下命令,人必须服从。受到命令人屈膝趴下,表演模仿狼,舌头外吐,用装假牙牙齿从身上将衣服撕裂开来。依照“驯人师”命令,他用两只脚走路,也用四肢走路;趴在地上叩拜,也装出宛如死模样;让狼骑在背上,也把鞭子叼到狼那里去。像狗那样具有杰出天分,几乎令人难以置信地服从切屈辱和倒错。美丽少女出现在舞台上,向这个受到训练人靠近过来,抚摸他下巴,用脸颊去摩挲他脸颊。然而他始终是副四脚畜生模样,摇着头,向美丽姑娘龇露出牙齿,而且还像狼那样威胁对方,所以少女逃跑。巧克力摆在他面前,他仿佛很瞧不起似闻嗅着巧克力,然后把推开。最后白色小羊和有斑纹毛色驯服肥兔又被带上来。于是这个擅长模仿人把最后尊严都放弃,完全变成狼,看令人叹为观止。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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