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要是真
成功
，就把留声机送你。好吗？”
虽然起劲地那样说，但却不是出自真心诚意。实在很难想象那堆满书小书房，放
架完全无法喜欢留声机，会是什
样子。即使是对于跳舞，也有很多异议。虽然确信自己年纪实在太大，身体僵硬，根本学不会跳舞，不过还是认为有机会试试也不坏。但那样持续练习，对来说未免太快，也太激烈。感觉到作为个精通音乐老行家，对留声机、爵士乐和近代舞曲所怀不同意见，起在心中表示反对。现在要在房间里让诺伐里斯与冉·保罗并列，在自己思想闲静隐居之处，响遍美国爵士流行歌，必须配合那音乐跳舞，实际上那已超过人能够对要求限度。可是要求那样做，并不是“人”，而是荷蜜娜。她负责命令。则服从那命令。当然服从。
第二天下午们在咖啡馆碰面。去时候，荷蜜娜已经坐在那里喝着茶，她微笑着，把发现有名字报纸给看。那是故乡激进军国主义报纸之，年到头有机会就散布严重侮辱报道。在战争期间反对战争。战争结束后有时会恢复冷静，警告自己必须忍耐，要有人道，要自批判，对天比天激烈、卑鄙、凶,bao国家主义者煽动进行自防卫。现在那家报纸又在对进行那样攻击。文章非常拙劣。有半大概是主编自己写，另半则是顺手从同类言论机关相同评论中剽窃来。正如众所周知，再也没有比具有这些陈腐观念卫道士写得更拙劣，也没有人比他们在自己工作上更卑鄙、更随便。荷蜜娜看那篇论文，那篇文章告诉她哈利·哈拉是个有害人，是个背弃祖国家伙，只要那样人物、那样思想受到容忍，只要青少年被教育成具有感伤博爱思想，而不去对深仇大恨敌人进行报复之战，当然只会使祖国状态愈来愈恶化。
“你是那样吗？”荷蜜娜指着名字问，“哈利，你真树敌。你不会生气吗？”
看数行。照例是陈词滥调。像这样成不变侮辱字眼，早已厌烦。
“不会，”说，“不会生气，早就习惯。陈述过几次意见，说任何国民，不，任何个人都不能遭受虚伪政治‘战争责任问题’玩弄，让良心睡着。每个人都必须仔细检视自己，看看自己有没有因为各自过失、怠惰和恶习而造成战争和世界上其他所有不幸，只有这样做才是有可能避免下次战争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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