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进温暖、明亮
房间里，她请
稍等片刻。没有祈祷，也没有打瞌睡，而是半开玩笑地拿起手边看到东西。那是摆在圆桌上镶框小肖像画，用坚硬厚纸板支撑，斜斜地站立着。那是用铜版画表达诗人歌德。是个脸庞呈美丽形状，头发被天才式地拳曲起来，充满个性老诗人。那燃烧着著名眼睛，以及宫廷人特有那种孤独与悲剧表情，都
样也不少。画家在这方面特别下
番工夫，并且成功地为这个魔神式老诗人添加上自制与忠诚老实教授式，或者演员式表情，而没有减损其深奥内涵。总而言之，就是画家成功地把歌德做成任何小市民家里都有可能摆饰着那种迷人老绅士。这个肖像应该不会比这类所有肖像，比如认真画匠所做慈祥救世主、使徒、英雄、思想家和政治家肖像逊色。这种肖像给留下深刻印象只有老练技巧。但是就不管那些。总之，没有那个肖像就已经够厌烦焦躁、气急败坏，现在老歌德这个虚荣、自满足肖像画又面对着，立刻就发出致命不谐和音，告诉这里不是应该来地方。住在这里应该是被美丽地样式化老巨匠或国家伟人，而不是荒原狼。
如果现在进来是男主人，或许可以在言之成理借口下溜之大吉也说不定。但进来是女主人。虽然有不祥预兆，不过还是把自己交给命运。们彼此问候对方。但最初不谐和音之后只是持续接着新不谐和音而已。女主人说看起来很健康，让她感到很高兴，不过事实上自从上次见面以来这数年间究竟老多少，自己知道得实在太清楚。和她握手时，痛风手指疼痛已经让刻骨铭心地回想起来。随后女主人又问妻子怎
。不得不回答她说妻子抛弃，离婚。教授进来后，们都松口气。他也真诚地向问候。于是不协调滑稽情况采用最有趣形式。教授手里拿着报纸。这是次订阅个月报纸，是军国主义者和煽动战争者机关报。他和握过手之后，指着报纸，说那里刊登着和同名个记者哈拉事情。说那个人定是坏人，是背叛祖国人，不但嘲笑皇帝，还发表见解说祖国要为爆发战争所负责任不比敌国少。这是个怎样家伙呀！看，这里就把这家伙狠狠痛批顿。编辑部漂亮地收拾这个害虫，让他成为笑柄。教授这样说。可是旦知道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随即改变话题。教授夫妻完全想不到那个坏蛋事实上就坐在他们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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