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织莺失声,脸色苍白,看着那只仿真鸟,仿佛是看到什可怖存在样,猛然往后退步,“别说!”
然而,仿佛被那个问题触发早已设置好系列回答,小莺居然没有理会她话,继续嘀嘀咕咕说下去,似乎那些话早已被埋藏在哪里,只等她问个正确问题,便能发出无尽倾诉。
“可是,织莺和那些人不样……织莺是真喜欢望舒,哪怕他没有血、没有肉,也没有心——她把他当做人,不会像元老院样只把他当做工具。她对她好,心疼他,就像哪怕她最后还是嫁给義铮,她喜欢,还是望舒。”
“定是这样,是不是?”
“……”织莺看着那双乌溜溜眼睛,身体微微发抖,说不出句话。是,那是只没有生命机械鸟,然而这刻却仿佛妖魔附体
个声音清脆说。什?她愕然抬头,看到架子上那只夜莺。那只机械做仿真鸟正用滴溜溜眼睛看着她,神色无邪,说出话却如此直接犀利。
“小莺,你说什?”她不由自主脱口问道。
“织莺不喜欢義铮。”显然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仿真鸟重复遍刚刚说过话,歪着头看着她,“织莺不喜欢義铮!”
“谁告诉你?”她失声,眼里已有怒容,把抓住那只饶舌鸟。下个瞬间,她就知道自己对着这样只机械鸟发脾气是多可笑——小莺所说切,自然是设计者在之前就存入它身体里。所以,如今它说话,无非就是望舒心里话而已。
是,望舒知道自己并不是人类,他也知道她并不爱義铮——他还知道什?
“那,织莺喜欢谁?”沉默片刻,她终于问出下个问题,语音微微发颤。而奇怪是,直对答如流小莺居然哑,瞪着乌溜溜双眼看着她,就是不说话。
机械也会卡壳吗?她心里忽然有些烦躁,将那只仿真鸟扔回架子上。
“织……织莺喜欢,应该是望舒吧?”忽然间,沉默许久小莺开口,声音改平时活泼顺溜,居然是有些迟疑和惶恐,而且破天荒用不确定语气。
“你……说什?”问话人失声,语声发抖。
“织莺喜欢是望舒。只是,织莺没办法和望舒在起。”小莺怯生生地继续说着,眨眨眼睛,“因为,望舒和小莺样,是个机械人,是人造出来工具——元老院那些可恶家伙像养着小莺样养着望舒,让他帮他们造杀人武器,日夜辛苦工作,却没有把他当人看待,更不会允许他和织莺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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