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些还有什
用……”慕容隽苦笑，喃喃，“所有
罪孽，
都已经做下来
。余生还能有什出路呢？”
“眼睛瞎，还能看到另
个世界东西；而犯下所有罪孽，也并不是没有洗刷天。”慕湮淡淡道，拍着他肩膀，“慕容修后裔，你路并没有走到终点——宿命让你在这座古墓里遇到，是为给你另个选择。”
慕容隽愕然：“另个选择？”
“是，你可以选择帮助。”那个纯白色女子低声，“要去做完件千年之前未曾完成事情，而目前太过于衰微，哪怕是缕白昼日光都无法承受，所以，必须找个可以信赖人——在这古墓里没有别人可以托付，你，愿意帮助？”
“？”慕容隽喃喃，“个盲人，能帮你什呢？”
吞吐着凛然寒芒。
是。这个女子，他早就已经见过。
在那本落满灰尘空桑古籍《六合书·往世书》里，她作为个平民女子、被收入只有帝王才能列入《本纪》卷，并不与其他剑圣并列——因为她不仅是空桑历史上赫赫有名女剑圣，同时也是遏制破军、令空桑复国元勋之。这个病弱纤细女子，以毕生之力为弱者拔剑、为家国战斗，足以和其他君主样名垂青史、光耀千秋。
慕容隽看着眼前这个幻影，终于问出口：“您……难道是是剑圣，慕湮？”
她微笑起来，那笑容虽然淡淡，却满含温暖和力量：“是。”
她字顿地回答：“带去狷之原，去往迦楼罗金翅鸟内，破军座前！”
慕容隽吸口冷气——狷之原。那里是冰族人大本营，千万军中簇拥着迦楼罗，自己已经是沧流帝国枚弃子，如今再去那里，简直是如同z.sha，有死无生。
“……”慕容隽说不出话来，那刻，他只能极力控制住内心惊涛骇浪样冲击，定定看着她，半晌不知道该和说才好。
那瞬，千载时光在这座古墓交错，就像是坠入梦境。
“中州人，你背叛空桑？”忽然，他听到她开口。
“是。”他断然回答，毫不畏惧那把光剑会割断自己咽喉，“可是，是空桑人先抛弃曾经并肩作战同盟者、帮助他们取得天下中州人！”
“于是，你就反过来帮助冰族毁灭云荒？你又怎能知道冰族定会善待你们？”慕湮淡淡问，“你先祖慕容修，他以介商贾之身帮助真岚皇帝开创王明王朝，从而封侯裂土——中州人是善良坚忍民族，并不是来往于两强之间、贩卖利益骑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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