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音脸色肃,洗耳恭听。
白墨宸顿下,道:“倒是那个们还没有彻底摸清意图所谓‘神之手’计划,有些令人不得不防——骏音,你要继续盯着这件事,定要设法弄清楚沧流造出那些孩子到底是准备做什。”
“是。”骏音肃然回答,“绝不敢忘。”
“明年五月二十日便是传说中破军九百年祭啊……”白墨宸喃喃,眉间也涌起忧色,“原本想在那个期限之前鼓作气灭冰夷帝国,彻底灭绝他们奢望,如今看来是不可能——希望那个所谓破军转世谣言,不会激起他们最后疯狂。”
他转过头,凝视着同伴:“明年五月二十日前后,你定千万盯着些。”
好歹认识场,以为他至少会来送送吧?”
“呵,”骏音忍不住苦笑声,“你可把他害惨。”
“怎?”白墨宸蹙眉。
“穆先生他被你气得卧病在床。”骏音嘀咕,“日日夜夜对说,好容易就差步,可这步你怎就不走呢?他想不通……几乎气得吐血。”
“不会吧?”白墨宸忍不住苦笑。
“属下谨记。”骏音点头,心里却依旧有些不安,“可是如今你走,军中群龙无首,只怕又要起纷争,给冰夷喘息之机。”
“至于这个……”白墨宸回头深深地凝视眼这个出生入死同伴,道:“
“是真吐血!”骏音看着他,认真地补充句,“你不会不解这个人吧?穆星北是个天生谋士,孑然身,没有家,没有孩子,没有任何寄托,所有希望都在你身上。眼看你就要铸成霸主之业,他所有梦想也将实现,你却在这个当儿上拂袖而去——你觉得他会如何?”
“……”空桑元帅沉默下去,很久没有说话。
许久,他才开口,声音低沉:“替向他说声对不起——但是作为个男人,并不是为他梦想而活着。而且——”他顿顿:“在看来,个人,本来就不该把自己梦想寄托在别人身上。”
骏音嗯声,点点头:“明白。墨宸,你这样男人,怎会为别人而活?——并不是为穆先生说话,只是你这走,非常担忧空桑政局和战局。你看,你刚离开前线不久,便有西海之败……”
白墨宸点点头,道:“西海最近败局已经知道。这不过是冰夷垂死击,半夜偷袭得手后却并无后继行动,显然他们兵力不足以发动全线反击——这败,虽然令们失去几位高级将领,但对西海战局并无更根本性动摇,无需太担心。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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