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姐……真
和你很好
？可是，有时候你看起来好怕人呢，”安心怯怯地看着他，有些畏缩地喃喃，“就像那天晚上在大院子里，那些人都跪着，哭喊着求你饶命，你……你是真要杀他们？真吓人……”
白墨宸沉默
片刻，道：“只是吓唬他们罢。”
“真？那些人好可怜，你不要杀他们……”安心舒
口气，想想，又问，“听到他们都叫你‘白帅’——你……你真是元帅？”
白墨宸伸手将她抱起来：“是啊。你看，这是虎符。整个云荒只有元帅才有。”他说着，拿出怀里那枚青铜错金虎符，随意地交到小女孩手里，问“怎样，愿意叫哥哥？——有个当元帅哥哥，很威风吧？”
“真呀？”小女孩有些吃惊又有些喜悦地看着虎符，脱口，“当然愿意！”
安心不再害怕。她站在那里，任凭这个叔叔抬起粗粝手擦拭着脸上眼泪，嘟囔着：“真是……忽然冒出来个姐姐，忽然又死！……娘不吃不喝，每天只是哭……这可怎办啊……店也关……们快要没钱吃饭！”
“别怕，有在。”白墨宸擦干净她脸上泪水，柔声，“们带娘回家吧。”
“回家？”安心愕然地看着他，“回八井坊？”
“不是那个家，”白墨宸摇摇头，眼神忽然变得很辽远，望着北方，喃喃，“是另个更老更远家……你不要害怕，会代替你姐姐照顾你们家。”
“啊？”小女孩不解地看着他，“那……你到底是姐姐什人呢？”
孩童眼眸和由衷欢喜，如同缕阳光，终于令他灵魂感觉到丝平和。白墨宸抱着安心站起来，正想去查看安大娘情况，身边却有个人从外疾驰而入，在檐下禀告：“白帅，穆先生在帝都传消息过来，敦促请您尽快入京面圣。”
“哦，”白墨宸淡淡应声，没有说什，只是将怀里安心交给身边侍从，吩咐，
孩子是天真无邪，问时候理所当然毫不思索。然而，这个简单问题却让白墨宸震下，竟然不知如何回答。是啊……他，算是夜来什人呢？他们在黑暗中相伴多年，深爱彼此，然而从开始到结束，居然都不曾见过日光。
念及此，另种剧痛便在他心底蔓延。
“她救过命。”许久，他才低声回答：“答应会替她照顾你们，就像是你们哥哥样——这样好不好？”
“……”安心看着这个军人，迟疑下，没有立刻回答。
“怎？”白墨宸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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