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莺无法说谎，只能垂下头去，掩饰微红
眼圈。
“又是为
望舒
？”巫咸叹口气，花白长眉紧蹙，“你最近和他走得越来越近，让
很担心——真希望你早日离开空明岛。”
“请大人放心，”她低头轻声道，“织莺记得自己责任。”
“那就好。要知道，非族类，其心必异，望舒不是
个可以视为同伴人。”巫咸眼睛仿佛可以看穿切，“羲铮是们冰族最优秀战士，你青梅竹马未婚夫，忠贞、坚定而强大，不知道有多少女孩为他魂牵梦萦——为何你不爱他呢？”
织莺轻轻咬咬牙，低声：“是爱他。”
晶里飘然回旋，仿佛有灵魂样地变幻出各种形状。
“那慕容隽怎办？”巫彭低声问，“要让牧原诛杀他？”
“诛杀？”巫咸看着手心里水晶球，发出声苦笑：“是啊……们是可以随时夺去镇国公性命，以作为他未曾实现盟约惩罚——然而，区区条命，相对于们付出巨大代价来说实在太微不足道。让他活着，对们更有用。”
巫彭点点头：“说是。既然刺杀白墨宸失败，那他如今处境必然极其危险。只怕不等们动手，空桑贵族阶层已经要把慕容家逼到绝路。”
“对。慕容隽绝不是个怕死人，更不是个甘于束手就擒人——他定会用尽手段反击，保住镇国公地位！”巫咸唇角浮出个冷冷笑意：“所以，先让他和空桑人自相残杀，斗个你死活吧！等他内斗结束，们再反手取慕容隽性命也不迟。目下，们有更重要事情——”
“真？那就好……”巫咸声音平静而不容抗拒，“记住，你已经选择过，便不能再回头。”
“是。”她温顺地站起来，脸色却有些苍白。
巫咸转头看着织莺，眼神柔和起来，嘴角带着微笑：“们要好好送你出嫁。”他回过头去，询问身边人：“羲铮呢？新娘都已经来，新郎人在哪儿？”
“禀长老，”侍从低声，“羲铮将军今日正好轮到执勤，正带人在外巡逻——在下已经快去秘密通知他赶过来。”
“什？连婚礼都迟到新郎，实在不合格啊……”巫咸雪白长眉蹙起，有些不快，“等下们要他在元老院面前立下誓言，日后定不会在任何件事上怠慢你。”
织莺勉强笑笑：“羲铮贯忠诚于国家，这也是他优点，不会苛责。”
“真是个懂事孩子。”巫咸点点头，却忽然发觉出她异样来，悚然惊，“怎？你刚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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