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都退
出去，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两个人。
“放开
！”苏摩再度挣扎
下，试图将手臂从她手里抽回来，然而如意干脆封住孩子
穴道，令他无法用力。
“别乱动。”她皱着眉头，小心而迅速地给他涂抹着伤药。
苏摩挣扎片刻，发现无法逃脱，眼睛黯下来，隐约流露出丝狠毒，咬着牙，忽然道：“就算你们用铁笼子，也关不住！——如果不放走，迟早有天会杀光这里所有人再闯出去！”
他声音里有真正杀意，让如意手停顿下。
低声音，“这只纸鹤，是来自朱颜郡主那里吗？”
苏摩点下头，大喊：“快放！”
“姐姐？”如意还没想好要怎
回答，边宁凉忍不住冷笑起来，对同伴们大声道：“你们看，这个家伙居然叫空桑人姐姐！认贼作父，吃里扒外！……是个已经被空桑人圈养熟家奴！”
“闭嘴！”苏摩猛然叫起来，拳便是打过去。
“住手！”如意扣住孩子手腕，狠狠地分开苏摩和宁凉。她瞪眼宁凉，手将受伤苏摩拖起来，按在座位上，开始清理伤口止住血流——那些铁丝扎入血肉并不深，然而因为被生生从墙头拖下来，伤口却很长，几乎划过整个手臂，看上去触目惊心。
“你说什？”她抬起头，细细端详这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孩子，眼里神色震惊而哀伤，喃喃，“你在说什啊……苏摩？你说你要杀你同族？杀那些和你样孩子？”
“没有同族！”孩子愤怒地叫起来，“只是个人！”
“胡说！你怎会没有同族？你觉得自己很凄惨很特殊吗？”如意再也忍不住，把抓起他，指着外面那些人，厉声，“看看他们！他们和你样，从生下来就是奴隶；和你样，被关在笼子里长大；和你样，父母双亡、在这个世上无依无靠—
“快拿纱布和药膏来！”不等如意吩咐，炎汐就对着宁凉开口。宁凉哼声，却显然很听炎汐话，立刻不情愿地跑出去，很快就拿药回来，也不看苏摩，啪扔在边。
“宁凉！”如意低叱，“不许闹脾气！”
“是不好……没管住大家，才惹出这些事情。”炎汐低下头，对着如意道，“姐姐，你不要怪宁凉。”
“不怪你们，”如意将伤药拿过来，看眼还在座位上不停挣扎苏摩，叹口气，“知道这个小家伙脾气倔强怪异，很难相处，也真
是难为你们——都出去继续练习吧，不要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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