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
“好好,知道你是想替秋水歌姬报仇。”大司命连忙轻抚他背部,“如今青妃已经死,你可以放心。”
北冕帝虚弱地握着锦缎斜靠在榻上,眼神有些涣散地看着高高屋顶,沉默许久,才低声:“是啊……是可以放心。现在影回来……咳咳,有你在身边辅佐,也很放心……”
大司命拍拍帝君肩,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只是……在影身上,看到当年自己。”北冕帝看着虚空,轻声道,“你看出来没有?他……似乎不太想娶白之族郡主当皇后啊……”
大司命猛然震,停下来,眼神复杂地看着胞兄。
不处理完,就是死也不安心。”
“难得,”大司命看着奄奄息北冕帝,忍不住笑笑,“没想到你糊涂享乐辈子,临死却忽然变得这般英明神武。”
大司命声音里满含讽刺,然而眼神却并无恶意。
“那是。”北冕帝微弱地苦笑起来,“……们身上,毕竟流着样血……谁会比谁蠢多少呢?”
“本来也觉得你未必能对付得青妃,没想到你竟能自己手平后宫,”大司命探探北冕帝气脉,颔首,“居然能请动两位剑圣,难得。”
“放心,他会迎娶白王女儿。”大司命沉默瞬,开口,“影是个心智出众、冷静决断人,绝不会因己之私而弃天下不顾。”
“是吗?作为儿子……他可正好和相反呢。”北冕帝笑声,看着大司命,“阿珏……你把儿子培养成个优秀帝王。”
大司命苦笑起来,摇头:“只是为空桑
未来国运。”
“国运?你们这些自称可以看透天命神官……咳咳,总是说这些玄之又玄话,”北冕帝声音虚弱,透出股死气,“将来如何,又有谁能真知道?……人总是活在当下。不想他和样……”
北冕帝喃喃:“当辈子皇帝……也总会结交两个朋友吧?咳咳……剑圣门,欠个人情……如今算是偿还。”
“原来如此。”大司命看着兄长,微微蹙眉,“你这样硬撑着,是想在死之前料理好切吗?其实你不必如此,会好好安排,让空桑王朝延
续下去。”
“你……你觉得,会任由青妃这个贱人窃取天下?”北冕帝冷笑起来,手指痉挛着握紧,眼睛里充满愤怒杀意,,“只……只要还有口气!、就要亲手替秋水报仇,把这个贱人……”
垂死帝君剧烈地咳嗽起来,说不出下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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