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微微蹙起眉头:“吩咐你去找那个小家伙
慕你啊,阿颜!父王母妃对你爱若掌珠,你自己又有本事,哥哥也对你见倾心。而……什都没有……”
她声音低下去,垂下眼看着自己足尖。
“别怕,会帮你。”朱颜看不得好友情绪如此低落,时不由得心头热,慨然道,“如果你父王真逼你嫁给不喜欢人,你就来找——定帮你逃婚!”
“逃婚?”雪莺愣下。
“是啊,”朱颜拍着胸口,“这个可在行。”
道:“如今帝君垂危,他……他就不能回来看望下父亲吗?”
“呵……说得他们好像向父子情深样。”雪莺讥诮地笑声,“谁不知道皇长子从小被驱逐出帝都,都二十几年没见过帝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
“……”朱颜时语塞,只能硬着脖子道,“反正他不是那种人!”
雪莺也看得出她脸色不好,顿住语声,久久沉默。两人多时未见,见面便是连续话不投机,她便也止住继续倾诉心思,擦擦眼角站起身,低声:“先告辞。明天要起进宫去觐见帝君,你可别忘。”
“知道。”朱颜想起这个心里便很不是滋味,嘀咕声。
“……”雪莺怔下,似乎遥遥设想下逃婚可能性,却最终还是摇摇头,喃喃,“逃出去又能干嘛呢?……什都不会,离开王府能做什?没有嬷嬷照顾,连头都梳不好。”
朱颜愣下,时间无言以对——夏虫不可以语冰。当逆风猎猎起时,西荒大漠里矫健萨朗鹰,又怎能带着柳荫深处相思雀齐展翅飞去呢?她固然希望雪莺能够挣脱厄运,可是,谁知道雪莺想法和自己是不是样?
当雪莺走后,她还在呆呆出神,直到耳边传来管家禀告声。
朱颜怔,回过神来,有些不耐烦:“怎,不就是明日入宫趟吗?父王是怕又惹祸,所以派你再来耳提面命番?”
“属下不敢。”管家恭恭敬敬地道。
雪莺站起身,身体忽然摇晃下,连忙扶住栏杆。
“怎?”朱颜吃惊,“你生病?”
“没事,”她脸色苍白,勉强笑道,“就……就是有点头晕恶心。”
“可得小心点,”朱颜抬手小心翼翼地扶住她,轻声埋怨,“你从小身体就不大好,是个风都吹得倒娇小姐,这次可别又病……”
“放心,会照顾自己。”雪莺扶着朱颜手,缓步走下台阶,回头看她眼,轻声道:“好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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