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那喜欢他,比以前更喜欢。不然,此刻她心中满溢欢愉不会比之以往更深,几乎要让她承受不住而晕厥。
她搂着他脖子,热烈地吻着他,嗅着他气息,近乎贪婪。
直到夕阳西斜,他将她压到床上,下下轻吻着她迷蒙湿漉漉眼。他嘴唇薄薄地掠过她鼻梁,她脸颊,她耳朵,深嗅着,像是小动物判断着回味着她身上气息,是最原始依恋和圈地,
“冉冉。”
“嗯?”
深。那深入骨髓依赖和爱意胀满胸房,蓬勃欲溢,只有无休止拥抱亲吻与肌肤缠绕能够纾解。
什都不用说。道歉,指责,担忧,爱意,统统不必。连病情也无关紧要。他们之间关系,不至于连个抑郁症都容不下。
她被他吻得脑子混乱,神思迷蒙,她听到金属扣砸落地面声响,布料划过,脚腕阵发凉。
他微微屈膝,又猛地起身抵。
“嗯——”她踮起脚尖抬起头,在他和墙壁夹缝,战栗不止。
“那个时候,是你吧?”
“是。”
“就知道,不是做梦。”
那个时候,当筋疲力尽沉睡在梦中,感觉到你手指抚过来。原谅实在太累,苦苦挣扎,却醒不过来。只能在梦里,轻轻地蹭蹭你,给你回应。
他含住她唇,咬着,缠着,捣着,
她上上下下被他堵得严严实实,化成水。
“阿瓒啊……”
细细手指紧揪着他军装,撕扯着,翻搅着。
她心再度被填满,严严实实,坚硬,炙热,熟悉。只有他才会给安全感和亲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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