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冉站在墙外看他们跳，忽问：“你读书
时候是不是很多女生喜欢你？”
李瓒说：“还行吧。”
她扭头瞥他：“收到过情书
？
宋冉捂着嘴笑，拿手机拍下那小女孩照片。
没过
会儿，上课铃响
，小孩子们叫闹着往教室里跑。宋冉看着他们稚嫩脸庞，忽，笑容微收些，说：“东国那些小孩子们，不知道过得怎样。”
李瓒没说话，将她揽过来，揉揉她头，带她离开。
经过小卖部，李瓒招招手，说：“过来，给你买糖吃。”
宋冉秒转移注意，店里头琳琅满目，全是儿时零食。她买几条拉丝糖，又挑袋qq糖。
她忽生好奇：“你家有你小时候照片吗？”
“有啊，还挺多。”
“那过会儿回去给
看。”
“好。”
她开心，抓着铁门继续张望，忽指着个在墙角跟同学玩弹珠小男孩儿，说：“觉得你小时候应该是他那个样子。”
。
江边有人垂钓，有两家人坐在石坡上，欣赏春日江景。还有情侣在江边拍照呢。
宋冉多看他们几眼，李瓒问：“想照相吗？”
宋冉小声说：“想跟你照相。”
李瓒于是将她搂进怀里，举起手机。宋冉脑袋靠在他肩头，冲镜头咧嘴笑，李瓒看到屏幕上她笑脸，忍俊不禁，摁下自拍按钮。
拆开包装，将糖果放进嘴里，酸酸甜甜。
她拿出颗递给他，他低头含住，嘴唇掠过她手指。
她呼吸微窒，却又觉得再自然不过。
路吃着糖果去到他高中，正是上课时分，学校里安安静静，偶有教室传来课文朗读声。
操场上有人在上体育课，几个学生在院墙这边考试跳绳。
李瓒凑去她身边看：“为什？”
宋冉：“因为他长得最好看。”
李瓒笑出声，目光在群小萝卜头里搜寻，指着个坐在台阶上安安静静看小人书小女孩说：“那你小时候应该是她那样。”
“诶？为什？”
“觉得她最特别，是小时候会喜欢样子。”
“还要不要找人帮忙拍？”
“不用。”她对那张照片很满意，再说，她在乎本来就不是风景。
两人沿着江堤走回去，穿过片春日树林，到李瓒曾经读过小学校。
正逢下课，堆矮咚咚小家伙在教学楼前空地上玩闹。小孩子哇哇啦啦声音跟放几百只鸭子下河似，却并不显聒噪，反而格外有生趣。
宋冉趴在校门外看，想象着十几年前这里，小李瓒也是这样小小只，跟同学们在台阶上蹦来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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