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意头皮发麻。
四周死
般寂静。
裸露
背部肌肤白皙而滑腻，像沉水美玉，又像最美雪地。杨姿眼度度深敛，看见白雪上红梅，是男人留下吻痕。
她缓缓收回手，叹：“真是光滑肌肤啊。”
她轻吸口烟，长长地吐出去。半晌，眼中凶光闪，燃着火烟
她用力扯住脖子上越勒越紧项圈，想竭力吸进口空气，可她头仿佛要从脖子上拔出。身子像被蟒蛇缠住，呼出口气，胸腔就瘪点。
杨姿看甄意悬在半空中，双腿拼命地踢腾，脸涨得越来越红，她冷冷地笑，见差不多
才放开。
滑轮滑，甄意骤然从空中摔下，身体撞击地板痛已不足挂齿。她张口，疯般呼吸，五脏六腑仿佛干瘪后猛力膨胀气球。
她捂住剧烈起伏胸口，喘气：“杨姿，你跟着他们，只会被利用。”
“被谁利用？
做任何事都是自主想做。”
唇上涂大红色口红，殷红嘴角勾出个幽幽弧度：“醒？”
甄意爬起又摔下，手脚发软，心跳缓慢。她用力摇头，脑子片混沌，记不起怎
来。
“杨姿，是你自己吗？”她虚弱地问。
杨姿吸口烟，吐出团烟雾，嗤笑：“你蠢成这副德行，还需要问？”
甄意从没见过杨姿熟女样子，苦笑下：“不愿相信你是这样人。以为你虽然有不好小心思，却不至于做出这种龌龊事。”
甄意只觉她像邪教里冥顽不灵教徒。“你为什杀郑颖，她和你有什关系？”
杨姿不答，猛地把甄意提起来，抓住她双手往墙上摁。两只手腕被墙上铁环扣住，甄意面对着冰冷墙壁，已觉不安。下秒，杨姿尖尖指甲抠进她脖子，抓着衬衫领狠狠扯。
衣服哗啦撕开，甄意背后透风。
身体不自觉地紧绷，有种不祥预感。
杨姿指尖碰上甄意后背，缓缓沿她背脊滑下去。
杨姿脸色微变，大步上来，狠狠巴掌抽到甄意脸上，后者猛地摔倒在地，头晕眼花。
甄意这才发觉脖子上系环项圈，长长绳子吊在头顶滑轮上。
“你最好收起这副道貌岸然嘴脸。早就不把你当朋友，你也不需要伪装。最落魄时候，你站在最高处接受鲜花掌声。你不过是想让衬托你。”
甄意捂住发痛脸颊，坐起身：“淮如官司是你自己没准备好。”
杨姿婀娜地吐出口烟，烟雾后边，脸色冷寂，她啪地摁下按钮，甄意脖子猛然扯，呼吸骤停，人被提起来吊上半空中。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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