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格没有试图劝他们,他很清楚劝不。他可以想象到这座大房子里日常发生切:
儿子有某种畸形情愫,经受凄惨心理煎熬。他心理生病,父母怕别人笑话他鄙视他,辞去家里佣人,夫妇俩细心照顾。儿子成天心痛,医生说没病,不开药也不打针,儿子揪着胸口在卧室地板上打滚,痛得死去活来,脸色惨白,数度晕厥。
世上没人能治好儿子病,儿子发现吃心补心,要活。他们不想儿子痛苦,只要他开心健康。买回来活鸡鸭,心太小,不够。儿子开始杀家里狗附近动
。可许莫不定就是你们要找人。”
她眉梢在不经意间极其轻微地扬下。
“你在撒谎,女士。”她反应和神情太小儿科,逃不过言格眼睛。
“许莫房门上挂着钥匙,他没有隐私,很信任你们。他在房里干什,你们都清楚,你们也直担心他伤害自己,出意外;刚才进门时,看楼道上清洁值班表,你们家没有公寓管理员打扫,管理员说你家请外面钟点工。猜并没有。你们不希望外人接触到你儿子,你知道他很危险;他床头有根线,用来摇铃,家里没女佣。他摇铃是叫你们,以防他任何时候‘突发心绞痛’,你们能立刻赶去他床前‘救’他。家庭照片里出现过很多品种狗,这些狗去哪里?和许茜家照片被剪毁,为什?许茜是你们送给哥哥嫂子女儿,她是许莫孪生姐姐,关系出现什裂痕?你们前年购买农场和许家传统业务没有半点关系。到现在,还要隐瞒?”
许妈妈脸色苍白,无从反驳,捂住脸哽咽:“许莫他很听话,教过他不许害人,他很乖,他只是害怕,只是太痛苦。他不会伤人。你们这样跑来家,说他是罪犯,你们没证据。”
“不对。”言格眼洞悉她心理,几近残酷地剖析,“女士,你知道许莫已经这做,你只是不想承认。或者你想,只要警察找不到他绑架人,就无法定罪。更或者,你准备好保护他安全,帮他毁尸灭迹,让警察永远找不到被绑架人,让他背负嫌疑却不能定罪。”
“不是。”许妈妈低头哭泣。
而言格番话说得在场警察心发凉。如果这对父母真决定包庇,很可能等他们采取有效措施时,人质已遇害。更有甚者,如果许莫在警察找到前把痕迹处理掉,到时即使他们认定他有重大嫌疑,也无法将他绳之以法。
季阳上前:“许莫现在劫持五个人!请你们体谅其他父母感情。”
许家父母脸上没有半分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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