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这个当口喝酒,而是慢慢出现危险,安瑶最少逃不掉医疗事故。因为,如果许茜没有不在乎自己,没有喝酒,她依然会慢性出血而死。
空气已冷冻结冰,甄意作为旁观者,尴尬困窘得不敢呼吸。言栩仍背对他们,盯着窗台上绿萝出神。
安瑶咬唇,隔两秒,说:“许茜得过胃溃疡,但她没有就医,可能是自己买药吃,所以病历本上没记录。问过她有没有胃病,她说没有。”
言格并未打住,浓眉下长长眼眸微微眯起,研判道:“开这种药应该首先想到检查胃溃疡。”
“是。”安瑶蹙眉,语气却平静,“许茜不肯做胃镜,嫌太痛苦;也不肯做钡餐,嫌不舒服。她说她没得过胃病。坚持让她做钡餐。但钡餐准确率并非百分之百,疏漏掉细微症状也是正常。”
言格缓缓点下头,看似漫不经意地说:“专业医生能从病人口腔、脸色看出病人是否患有胃溃疡。”他语气淡静,才缓和空气瞬间绷起无数弦。
这两人各自平淡却隐隐争锋相对气氛,太压迫人。甄意有种感觉,任何人都别想逃过言格审问。最适合他哪里是精神病医生,而是审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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