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姚锋比马某更残忍？”
“可以这
讲。比如这次烧活人，听上去像什？”
“像恐怖分子才会做
事。”甄意起
鸡皮疙瘩，下意识搓手臂。
“正常人通常不会这样杀人，即使有深仇大恨，也少有人选择如此残,bao方式复仇。因为
般人或多或少有共情能力。”
“共情能力？”甄意觉得陌生。
但，从没想过她对他如此执着，十二年，念念不忘。
甄意不经意扭头，撞见他凝视眼神，愣秒，随即咧嘴笑：“又看
！”
言格倒不尴尬，不急不忙挪开。
“别不好意思，”她背着手，歪头凑近，“就是你，想干什，直接说。”
“……”言格不理她。她自得其乐地咯咯笑，笑会儿才说正事：“想问你来着，觉得这次烧死人，手段太凶残。般人即使是报复杀人，会如此,bao戾吗？”
……”这种求鼓励求安慰眼神，他见过无数次。他知道她每次露出这种眼神时，想从他口中听到话。
言格沉默良久，躲不过她眼神，遂浅浅地无奈道：“嗯，亲爱甄意同学，加油。”
“是！”甄意笑眯眯，“要去案发酒店，你陪起吧。”她眼中期盼不容拒绝。
“下午倒是有时间，”他话说半，掏出手机发短信。能让他解释行程……言栩？
收拾完切，上电梯离开，言格问：“觉得艾小樱死和齐妙死有联系？”
言格解释：“
“看情况，”言格扶着电梯门，让她先出去。
“好像分尸泼硫酸之类不少。”
“分尸是完全不同概念。”言格走出电梯。
甄意试着分析：“分尸虽然二度羞辱死者，但多数情况是为藏尸而不得已，是吗？”
言格“嗯”声：“即使有愤怒，人与人报复方式也不样。同样是和室友发生口角，同样是心理脆弱，情感畸形，马某选择拿刀捅死人，姚锋却泼硫酸。”
“嗯。戚家很诡异，不管戚勉是不是凶手，都想弄清楚这两件事关系。”
话太坚决，言格不经意低眸。因为做义工，她今天没化妆，比平时“律师”面孔要青涩，干净又清秀，看着很舒服。
她是娃娃脸，很多时候要化妆提高年纪，增加职场可信度，褪妆容，眼神乌乌，笔直又柔软，和以往直愣愣看他眼神样，胆大，懵懂。
女孩微抿着唇，目光似乎落在很远地方，沉思着，带着暗暗较劲。
记忆中，她做事总是三分钟热度，不管干什，注意力都不太集中，总分心，像故事里下捡西瓜下丢芝麻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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