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作用下,甄意昏昏沉沉睡去,梦里回到很多年前。夏天过后校园,整齐教室,朗朗读书声……
那是高中时期运动会,体育委员苦口婆心地跪求女生们踊跃参与,结果当然是——体育委员都要哭,在讲台上蹦蹦跶跶地宣传“报名送香吻”,被众人轰下台。
女生们向来对运动会敬而远之。来,拼搏这个词放在女生身上,淑女不足;二来,女生脸皮薄,输面子上过不去;三来,女生天生属于拉拉队,穿着短裙拿着彩球给男生加油,这才是最美风景。
甄意显然没想到以上三条,口气报N项,跳高、跳远、100米、200米400米、800米,还有铅球和铁饼!
那天,她拿着报名表等在言格班级外,托着腮歪着脑袋看他上课。
吧?”
甄意扑哧声笑出来,仰起头,眼里全是泪花,边笑边哭:“倒希望被他强*,可他看不上。哈哈,好好笑。”眼泪往外涌,她笑不出来,彻头彻尾地看不起自己。
“甄意你真他妈下贱!”她抬手,狠狠耳光扇在自己脸上,脸红得几乎滴血。
清脆巴掌声在餐厅里回响,司瑰和杨姿全被吓到,司瑰崩溃:“你抽什风,到底怎?”
甄意拿手捂住眼睛,颤颤地吸口气:“什也没有发生。只是,喜欢上个人,可他不喜欢。想追他,可他要结婚。很简单。”
教室烟灰色校服,只有言格是干净白衬衫,背脊修挺,真好看,连头发丝儿随风轻轻晃动弧度都好看。她可以就这样看他背影,看天都不腻。
他们班老师领教过她更疯狂行为,觉得她幽灵样挂在窗外是相当低调,自然不会赶她。她无聊还会和教室后排男生们说说话。来二往,成好朋友。
还没下课,他们班在计算黑板上物理题。甄意趴在窗边,探着脖子看窗边个男生计算,看得认真,觉得他算错,伸出右手竖着大拇
眼泪泉般从她指缝涌出,她嘴唇剧烈颤抖,呼吸也凌乱。“真是没用啊,又栽在他身上。”她肩膀猛烈抖着,头低得很深很深,轻轻颤声,“怎办?又喜欢上他,可他还是不喜欢,该怎办?”
眼泪疯般流淌,她双手捂住口鼻,哭得身子前后摇晃,句句重复地念:
“怎办?那那那那那那喜欢他,该怎办?他还是不喜欢,怎办?天哪,该怎办?”
梦想只有句,长大,嫁给初中部3年1班言格。
可是,他要娶别人,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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