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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爱非其道 · 4(2 / 5)

“也是。”杨姿笑笑,眼见甄意要出门,又唤住,“甄意?”

“嗯?”

们是好朋友,你成名律师,记得要拉把。”

知道。”

兰亭区,戚氏度假村酒店。寿宴大厅人头攒动,目

“……”悲伤气氛全给破坏

三人打打闹闹,安静下来又絮絮叨叨,像过去样说心事,零零碎碎,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着。

第二天是爷爷生日,甄意起得早,出门前,杨姿起来,唤她。

彼时甄意正在穿鞋,杨姿靠在门廊边,冷不丁问:“意,你真没有提前得知姚锋精神状况?”

“没啊,怎?”

,颤声:“姚锋父母来K城时借债凑十万,想补偿给受害人。他们都不要,怕轻判。社会上很多爱心人士捐钱给受害者,大几百万呢。法院也没提金钱赔偿。幸好,不然凭姚锋父母年几千收入,该怎还?”

甄意默默听着,没说什,心里闷得难受,翻个身望着窗外月亮。灰蒙蒙,像放久没吃汤圆。杨姿初涉刑事,怕还不知道只要牵扯到赔偿,凡事都有变数,即使时间过去很久。像这种判刑前不要赔偿只要重罚,判刑后却反悔撕破脸面找死刑者家属要赔偿,并不少见。

她翻个身,问司瑰:“你刚才怎看出那人不是受害者亲属?”

“经验。往往闹得最凶不是最伤心直接亲属,而是七大姑八大叔旁人。”

甄意讽刺地笑:“平日里是被忽略对象,有发言和做代表机会,当然得出来吵,越大声就越有理。”

以为以你和言格关系,会有信息便利。”

甄意愣秒,之前杨姿拜托过她去打探,但她太解言格个性,病人事,他丁点儿不会透露。杨姿低声:“不是请你帮问过吗?”

甄意拨弄着鞋子:“不好问。毕竟,和他现在不是很熟。”

杨姿不作声,隔几秒,轻叹:“是自己运气不好啦。早知道姚锋是装就不会接这个官司,搞得大家都以为他装疯是指使。”

“不要太在意别人看法。”

杨姿:“这些事接触越多,情绪越悲观。意,真不知道唐裳和宋依案子,你怎扛过来?”

甄意没脸没皮样:“没别,铁石心肠脸皮厚。”

杨姿被逗,凑过去拧她:“心肠硬不硬摸不到,脸皮够厚。”

司瑰推搡:“谁说心肠硬摸不到,来摸摸。”

“杨姿胸大,摸她啊!”甄意裹紧睡袍,往床边缩,“别别别,离远点儿。你们这样让想起看过个女同A片。福利真高,还是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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