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偶遇,就像碰巧,次又次,总给他意外惊喜,百试不爽。
“通常,人们看见杀人现场有相似地方,就会先入为主,认为是连环杀人;反之则认为不是个凶手;但这是错误。杀人现场有没有相同点,和是否为连环杀人,这两者之间不存在绝对相关联系。”
她托着腮,很认真,“你看,如果是凶手,有预谋,于是干净利落地杀几个人。但这不能保证忽然临时起意去杀主持人时候,还这稳妥。”
言溯眼底笑意无声放大,惬意又满足,
甄爱瘪嘴,瞪他下,细细思索遍又心有疑问:
“可S.A.,虽然主持人杀人现场和前几个不样,但也存在这种可能:同个凶手会在连串案子里表现出不样特征和信息。”
言溯眼中闪过丝微笑:“所以?”
她掰着手指解释:
“A:律师是杀死主持人凶手,
到有人帮拳击手打官司免去牢狱之灾和巨额赔偿。可能律师先生是当年帮拳击手打官司。他以为主持人是凶手,所以,与其被杀,不如先杀他。”
言溯顿下。
“第二种可能,律师相信开始在盘子上看到凯撒密码,‘不杀人,就被杀’。看到周围人接二连三地死去,他害怕,所以随机挑选人下手。”
甄爱觉得悲哀,轻叹:“所以现在其他人全慌,争着去杀人?现在模特也被杀,还死得那惨。大家肯定更乱,下个死会是谁?”
言溯不语,眸光清深望向屋顶。剩下人不会慌乱,可能会死人,也只剩个。
B:主持人死亡现场和前几个没有相同点,
由此推断出结论C:律师不是杀死前几个人凶手。
这个推理过程是错误。”
“哦?”他挑眉,脸色苍白,却染几分欢愉。听心爱女人自发自地用他心爱学科论证问题,世上没有更让他觉得惬意事,明知故问,“为什错误?”
他纯粹只是爱听她嘴里讲出他心里想事。
甄爱受言溯启发,给刚才案子作总结:
“主持人长得太高,只有身高和他相当或高出点人,才会想到从背后用绳子勒他。所有人里,唯独更高个律师满足这个条件。
作案过程就是现场表现出来,他把主持人勒住,主持人拼命挣扎,但最后还是咽气。律师担心他死不,抓住他头往案几边角上狠狠撞。但律师身上没溅到血,估计是用主持人毛毯拦着。”
言溯唇角微扬:“真巧,们想样。”
说什“真巧”,让她莫名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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