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利现在被请去警局。有这个证据,即使不是死罪,他也要坐十几年牢。”言溯收回手机,“而齐墨,他精神失常,直以为是自己杀安娜。”
听这句话,戴西终于挨不住,痛苦地闭眼。她眼泪跟断线珠子般,颗颗往下掉:“安娜是杀,不关齐墨事,更不关凯利事。他不是帮凶,他甚至不在现场。他只是把当朋友,他很讲义气。是害他,是不好。”
言溯立在旁,不说话。
他此行过来,正是因为他十分清楚,以戴西善良,不会让凯利替她受罪。
戴西无力地坐在沙发上,不住地哽咽:
“会报警!”
“齐墨自首,”言溯双手插兜,“另外,凯利也得陪他去坐牢。”
戴西下僵住。
“齐墨精神紊乱,以为他杀人。”言溯道,“你不想拖累齐墨,不想冤枉他,所以那晚杀人后打电话给他,曝光尸体,后来说证词时,也极力站在他那边。你连他都不想伤害,更可况帮你处理尸体凯利?”
戴西浑身震,惊恐地睁大眼睛,却僵着脖子不肯回头。为什他都知道,就像整个过程他在旁观样?
“安娜约5点见面,刚好在附近街区就去得早点。结果在学校花园里意外撞见安娜往可乐里放药。没料到那瓶可乐是给。
见面后,们说起死去罗拉,说起以前朋友,也许是心理压力太大,和她大吵架。她不知从哪里弄来绳子,们打起来。最后不知怎回事。清醒时候她就倒在地上没气。
好害怕,赶紧跑。可警察定会抓到,吓得不知该怎办,就给凯利打电话。凯利说就算自首也定会坐牢。
他说个性太弱,到牢里肯定会被人欺负。虽然平日里们会争执,他也会骂,可他始终当是好友,他帮清理现场,伪装成吊死。他说没有杀人动机,警察不会怀疑。这样就会和两年前样,成为解不开悬案。”
言溯安静听完,没有表情地接话:“接下来,
她还是不吭声,死死扛着。
言溯走到她跟前,把自己手机递给她看:“这是法证人员从吊扇叶片上发现。”
厚厚灰尘上赫然个手掌印。
“衣服和绳子不易承载指纹,其他地方你们清理时候也会注意。唯独往吊扇上面绑绳子时,叶片顶端看不到,容易忽视。而这是只男人手印,他是男人,自然不会让你爬那高去绑绳子。对吧,戴西,他很照顾你。”
戴西死死盯着手机屏幕,咬着牙,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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