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正经
。”彭野说，“也是个浑身不干净人，就配她，配不上你这样仙女儿。”
“你……”韩玉眼圈红
。
彭野也收那股子劲，说：“韩玉，你看看你现在这样。你自己听听，你说是人话吗？”
韩玉瞪着他，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时间，如梦初醒。
韩玉扯扯嘴角，“心里不空，装别女人？”
彭野瞧她半晌，哼出声笑：“你这口气是抓*呢？咱俩什
关系啊？”
韩玉道：“那女人叫程迦吗？”
彭野脸上笑收住。
他那不愿任何人提及她姓名神情刺痛韩玉，她说：“你知道她是什人吗？她哪点儿配得上你？”
年没见，也有好几年不联系，你大老远闯来，问意见没？”
他转眼无情，韩玉却并不意外，他贯如此，谁忤他意，逆他控制，他便丁点好脸色没有。哪怕你跑半个中国来找他，他也不领情。
“你怪甩你吗？”韩玉声音委屈，“当初是你执意要跑来这种鬼地方，难道要和你样把未来葬送在这里？”
彭野靠在门框上，点燃根烟，隔着烟雾睨她，语带轻嘲道：“你现在回头找个葬送未来人算怎回事？”
“你……”韩玉抽着嘴角，笑，“贱啊。”
多年前，她还是初心少女；可时间把她变得尖酸、刻薄。
彭野看着她，眼神不冷也不热。
“网上都扒烂。她为什年少成名，十五六岁就勾引国际著名摄影师，她老师徐卿。让人把她捧上位，翅膀硬就把人踢。后来抢男人，就那华裔指挥家江凯，她逼死自己继姐。现在蹿红男模高嘉远也和她有染，圈里人都说她养‘男宠’。这种女人你喜欢她什？”
彭野吸咬着脸颊，听她把话说完，笑笑，不痛不痒地道：“喜欢和她睡。”
韩玉：“……”
“彭野你能别和较劲吗？”
彭野看她半刻，扭过头去，语气却没半点松缓地道：“说这些话有意思？”
韩玉站直身子，朝他走来。
“别多年，陌生，但咱们能找回原来感觉。知道你性格，最怕麻烦，也最不来事。心里头是空，人就可以将就。跟谁不是过日子？等过几年，爸妈催你结婚，相亲找谁也是找，和不好吗？”她说，“起码省事啊。你不就怕麻烦，最喜欢省事吗？”
彭野淡笑，掸掸手里烟灰，“你要早来个月，没准还真能和你省事地过日子。可现在……”他点点胸口，“不空。将就不成。”
“怕麻烦也没办法，这事还真就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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