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中午十二点，才过去
个多小时，她便精疲力尽，觉得脑子都掏空。
上午
努力成效不大。很多人过来询问，也表现出兴趣，可真正想合作比例不高。虽有几家，却也不是资深研发机构。
纪星看过之后，觉得跟他们合作机会不高。
午餐时间访客少。纪星随意去器械区转圈，想看看市场上其他公司情况，顺便缓解下心情，她意外经过瀚海展区。
瀚海是三年前成立科技公司，致力于研发3D医疗器械打印产品，可以说和星辰研究领域完全重叠，是直接竞争对手。瀚海发展很快，去年就有骨科、心肺科三四件植入医疗器械许可上市。
她又怔怔，没料到韩廷会过来：“他来看什
？”
“好像就是经过，看下。见你不在，说句话。”
“什话？”
苏之舟压沉声线，模仿韩廷语气，带丝轻讽：“你们老板心够宽。”
纪星：“……”
经十点半。
上午展会人群高峰期错过半。她懊丧极，机会本就是稍纵即逝。如果冥冥中真因迟到而误掉重要合作伙伴呢？她想都不敢想。
更糟糕是对公司如此重要天，所有员工都紧张备战，她却缺席。
苏之舟见她脸色非常难看，小声问句：“你没事儿吧？”
纪星愣：“啊？”
展台上此刻就摆满许可上市器械产品。
他们此番展出目
她头更疼。
要是今天展会没什有效成果，她肯定又要被他训。
纪星强打精神，拿出老板气势镇场起来。
时不时有人过来询问，有医院采购和医药代理以为产品已上市，询问销售事宜，员工们抱歉地回答还没上市，要等两年。也有研究机构和CRO负责人询问合作试验问题，纪星耐心而专业地跟他们交流沟通。
对话过程中，她发现她高估自己，她以为和参观者交流时她能全身心投入以致暂时忘记几小时前发生事。但她不行。她得不断地克制自己，让自己边讲述着技术方面细节，边聆听着对方要求和优势，边让个声音在脑子里不断强迫提醒自己：注意力集中。
“你眼睛……特别红。”
她别过头去，揉下：“昨晚看资料熬夜。”
苏之舟明显看出她表情不对，整个人失魂落魄还强撑着，他猜想可能出什事，又不好多问，道：“半小时前投资人来过。”
纪星脑子还不好使，重重根本转不动，竟问：“什投资人？”
苏之舟默两秒，问：“星辰不就个投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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