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廷只当没看见没听见。
纪星耷拉着肩膀，转身往外走。
韩廷瞧她那模样，淡笑
下，说：“等等，送你样东西。”
“什
？”纪星回头，眼睛发亮，以为款项有转机。
韩廷从抽屉里拿
韩廷没搭理她
奉承：“怎回事？”
纪星如实交代：“就是，
不是听
你建议，把专业事交给专业人才做嘛，招聘各种主管，公司设立和拓展职能部门，都挺费钱。开销加大，然后，投资第二笔款还没有打过来。”
韩廷笑：“这说，还是责任？”
“没有啊。”纪星赶紧说，“很谢谢你提醒和指点，但这个……增加开销也是真……”
韩廷略略回想下：“原定是等第批样品出来再打款？”
见他时没搭腔，她又特诚恳地补充道：
“你指点都认真记住，要把精力花在更关键地方。开公司要明白自己竞争力在哪儿，决策，战略，定位，这都是至关重要，比瞎忙活乱跑重要。”
她这通粘贴复制原话倒让韩廷又是有几秒无话可讲。
他放下手中笔，微笑：“那你说说，这些天都想出些什来。嗯？战略，定位，竞争力？”
“……”纪星算是发现，跟韩廷这人对话不能耍小聪明，不然立马被他捉住。
“是。韩总记性真好！”纪星用力点头，又好言道，“其实再过两个星期就能出来。很快。”她满眼期待地看着韩廷，等他松口。
他把文件夹还给她，说：“那等两个星期后再来找签字。”
“……”
得，白说。这人真是半点糊弄不得。
“哦。”纪星语气别提有多失望。
“还……没有明确想法和结论，要那容易想，不成商业奇才。再说，决策什，太抽象……”纪星说，见韩廷眼神变得有些轻嘲，她又五十地补充，“现在只是初步地研究下市场上竞争对手同期产品，然后还在想办法联系国外优秀公司，希望有机会去参观考察下，看能不能得到启发灵感什。但人家还没回，所以……不知道成不成。刚不打算讲。”
韩廷不发言地听着，总算孺子可教。
只不过，她很快话锋转，道：“毕竟，现实方面也有很多制约之处。像考察什，要想别人接受，要自己有名气，要自己有钱。都不占，所以目前只能想想，没法实践。韩总，还是先跟着你多学习，慢慢进步。”
韩廷何其精明人，秒提炼关键信息，问：“没钱？”
“韩总你真是明察秋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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