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上
消防服太显眼，
出门，蹲守记者就围过来：
“是六叶坛那边过来消防员吗？”
“昏迷消防员情况如何？死伤多少？”
“为什
会发生爆炸？”
“为什火势无法控制，是扑救不得力吗？
宋焰望眼她背影，收
笑容看向吴队。
后者大步过来：“
们赶回去吧。天亮，七局专案组会过来。在那之前，们得准备份详细情况说明。”
宋焰：“好。”
两人穿过大厅朝外走。
吴队这整晚濒临崩溃，此刻情绪也不稳：“宋焰，看过现场，不该烧得这惨。猜你也看得出来，就不瞒你。之前只知道那酒吧是个富二代开，今天才明白上头有人拿钱放水。”
他得走。
“摁。”
他扶她起来，要送她出去，六叶坛中队吴队长朝这边走来。
许沁摆手：“你忙吧，不用管。自己回去。”
她转身就要走，宋焰把抓住她手：“许沁。”
”她轻轻笑下。
他低下头，摇摇，笑得愈发苦涩。
她歪在他肩上，揉揉眼睛，忍不住又打个哈欠。
他低声：“很困？”
“摁。你比更困吧？进出火场，特别消耗体力。”
宋焰没偛话，听他说完，
“六叶坛大队比你熟，猜得到是哪些人。按理说，事情闹成这样，怎着形式上也得免个职。可免呢，挪去别地儿继续杆，继续害死人。这次他妈就不让，要不把这事儿刨个水落石出，每晚都做恶梦，看那孩子烧焦脸。”说到这儿，吴队长再度哽咽，“他爸妈连夜坐火车赶过来，……”他别过头去擦眼泪。
宋焰：“你先别灰心，部里人下来，支队大队都不敢造次。”
“但大队长他家背景……”吴队长咬牙，“这次上头来领导要是冲着严查来，还好说；可要是打马虎眼——”
人走到大门口，他把话吞进肚子。
“摁？”她愣下，“还有事？”
他看着她，目光恢复坚定：“你放心，这件事会妥善处理。”隔秒，佬夫佬妻般地笑笑，“……不让你失望。”
“摁。”她眼睛亮，点头，眼里全是信任。
他顿觉整个人都满血复活，再度笑笑，在她头上轻轻揉把。
许沁走。
宋焰愣愣，这才意识到他浑身上下无不透着疲累，却忘记。
她仰头：“明天不能休息？”
“上边会来专案小组。”
“希望专案组领导作风正派，这样，今晚担心都是多余。”
“但愿。”他笑下，轻声，“早些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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