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枉过正,过分强调成为世风,不乏人以恐妻为美。但这又是何必,平常视之,平等待之即可。
“不过这任球之奇还不止此,悠游经年,清名渐有,常为显达人家座上之宾。人赠财货皆不推辞,由是清名有瑕。但若显贵者举荐其任事,则概不出。因此既有人言其隐而待沽,又有人赞其贞守清趣,不拘小节。”
沈沛之又叹息说道。
听到这话,沈哲子对任球不免又高看眼,继而便思忖其热心相助自己有何意图。首先恶意是可以排除,自己本身素质摆在这里,那任球在吴兴乡议雅集便亲眼所见,若真对自己有恶意,应该阻拦众人看他表演,怎会这热心帮忙搭场子。
但若说激于义愤不忍见自己被小人污蔑才出手相助,则又有些不可能。自己这番恶评因何而来,这任球不可能不知,如此水深之局,他介白身竟敢主动涉入进来,看来所谓贞守清趣未必,隐而待沽或许更接近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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