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先拖住他,也不必强留他在家。沈氏若真心售田,绝不可能只联络家。察其所为,以辨真伪。”
严安闻言后连连点头,他自知并非智者,向来唯大兄马首是瞻,言听计从。
“还有,传信嘉兴本家,调集财货人丁,准备转来吴兴。如此大宗田产,若沈家真急于出售,必不能落入别家手中。要赶在春前将田亩入手,如此不误季农事。”
严平持家有道,不乏精明,交待完这些后,才又说道:“田亩根本,沈家若真售出,则他家真已经维持艰难。若那虞潭匹夫肯暂时收敛,倒不介意与他暂时联合,彻底铲除沈家!沈充攻之仇,其子讽之怨,朝解决,将他父子二人同穴埋葬!”
朱贡在严家并无实际收获,先派名仆从传信给沈哲子,而后再依计划转去别家拜访。
沈哲子于城外得到朱贡传信,知道严家已经入彀,便放心离开,继续北上,邀人参与瓜分严氏盛宴。眼下才只是个开始,严家尚能自持,等到晒盐法流传开,他家才会真狗急跳墙。
引严家入彀,并不困难。他家纵使豪富,不过地豪强,既意识不到政治斗争诡变,也没有全盘考虑格局。这些缺陷平时说来过于玄虚,只有面对真正生死攸关抉择时,才会如泰山般遮蔽人双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