峤走过来拍拍他肩膀,低声道:“叔预误矣!汝家帝戚显贵,当喑声自处,实不必操切!”
庾怿听到这话,才蓦地醒悟过来,自己刚才心态失衡,奏对时已经犯大错。就算有什
谋划,也不应该由自己口中说出来。他心里
慌,便抓住温峤手腕急声道:“温公教
!”
“安坐台城,有惊无险。至于沈士居那里,你不要再出头。”
温峤孑然身南渡,并无侨姓背景,算是朝中少有
孤臣,只是素来与庾亮交好,眼下庾亮已经不好再与庾怿深谈,只能由他出面提醒庾怿
下。此公性谐,见庾怿患得患失状,笑道:“不愿为郑声之恶,此句颇有妙趣。叔预你拙于辞令,少言为上。”
庾怿眼下却没有开玩笑心情,再谢过温峤,才在内侍引领下回到台城门下官署,挥笔疾书,叫来亲信之人吩咐其回家取衣时将信送去建康沈宅。眼下他已经失
自由,只能寄望沈哲子可以力挽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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