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韩述,你意思不会是说,你看到你‘偷偷去看’那个女人身边走着个女孩,那女孩也没有跟你长得模样,你就认定那是你种?”在韩述点头之后,朱小北单手拍桌子,“靠,亏刚才问你那多专业问题,敢情这些都是你厢情愿瞎猜?韩述,平时看你付聪明样,关键时候掉链子,你没病吧,大街上乱认亲呐!”
朱小北话糙理不糙,这些都是韩述自己心里也明白,可他没有办法把那种感觉说给朱小北听,她没有经历过他那段从前,任何人都没有办法理解。
“对于这些事情很抱歉,小北。”这是他唯回答。
“做个十岁孩子后妈,或者现在把你给蹬,任何种可能被老娘知道,她都会打死!”朱小北哀嚎声。
韩述撑住头,“你不会比惨,老头子绝对会把骨头拆下来喂狗。”
跟朱小北谈话没有任何结果,到最后,朱小北主动叫上来两瓶二两装红星二锅头,两人瓶碰瓶地喝,然后互相语言安慰。二两酒下肚,朱小北红光满面,精神振奋,韩述却不适应这物美价廉烈酒,酒入愁肠人更愁,摇摇晃晃地被朱小北拖进车子,倒在驾驶座上昏昏欲睡好几个小时才醒过来。
彼时已是明月高悬,韩述揉揉眼睛,朱小北在旁聚精会神地听着MP3,腮帮动动地大嚼着口香糖。
“多少点,睡多久,你干嘛不叫?”他揉揉自己脖子,试图让自己精神点。
朱小北笑道:“放心吧,你酒品不错,睡觉姿势也很好。”
“给颗。”韩述伸手去接朱小北倒出来口香糖,浓郁薄荷味道刺激之下,他觉得自己魂魄至少找回半,“居然这晚,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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