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型、对镜打扮女孩们惊奇地瞪大眼睛。“抱歉,姑娘们,让让,姑娘们。”这些话简直不像是从不可世彼得斯夫人嘴里说出来。
“嗨,彼得斯老师,”莱克西说,“不知道老师也会来这里上厕所。”
“教师休息室门还是锁着。”彼得斯夫人尽量保持着庄严语调说。她发现周围女孩们全都静下来,假如在平时,她会表扬她们懂得尊重,可今天她宁愿不被别人注意。她转过身,朝最远处那个临窗隔间小跑过去,然而,等她过去看,却发现这个隔间没有门。
“门去哪儿?”她蠢兮兮地问。
“坏很长时间,”莱克西说,“开学第周就坏,他们真应该修好它,因为只剩下三个有门隔间能用,许多人因为厕所排队迟到呢。”
彼得斯夫人并不打算继续聆听莱克西长篇大论,她猛地拉开旁边隔间门,钻进去,重重把门关上。她用颤抖双手插好门闩,摸索着提起裙子,然而,已经等接近两个半小时膀胱再也不愿继续等待,彼得斯夫人只觉股汹涌暖流从双腿之间奔涌而出,沿着膝盖和小腿流到地上,积成水坑,水坑越变越大,里面液体缓缓漫过瓷砖,顺着门缝流到隔间外面。
彼得斯夫人躲在脆弱门板之后,听到有人说:“噢,上帝。”随即便是震惊带来死寂。她吓得失去理智,动都不敢动,似乎这样就能让门外女孩们彻底忘记她,然而门外寂静仍旧在蔓延。她裙子和长袜上液体都已经开始变凉,外面依然鸦雀无声。在这近乎绝望时刻,突然,不知是谁先开头,女孩们咯咯地笑起来,可这样笑声只会让她更加喘不动气。她又听到女孩们迅速拉好包上拉链,跑去走廊,盥洗室大门在她们身后关闭。过会儿,走廊里传来震耳欲聋狂笑,她在隔间里躲很长时间,直到听见施瓦布博士在广播中宣布所有门都已打开,学生们立刻回教室去(否则就要留堂)之后,才推开门走出去。这时盥洗室已经空,她拿出皮夹子,挡住裙子上污渍,眼睛不敢去看地上水坑,踮起脚尖,凭感觉越过那些不明液体,慢慢地走出盥洗室。
定有人注意到彼得斯夫人在乐队终于开始排练时候换衣服,可他们什都没有说。学生们面无表情地练习奥芬巴赫、巴伯和莫扎特第二十五交响曲,但谣言已经在私下里传开。几天后,彼得斯夫人从某个教室门口经过,听到有人小声叫她“尿得欢老师”,而且这个外号直到她退休很久之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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