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又没有鬼,你吓成这样干嘛。”程铮没好气地按住她。
韵锦叹口气,“得去医院,妈妈刚过世,还有大堆事情等着要去办……对……叔叔呢?”
“都睡天才想起你妈妈事,要是真等着你话,那也耽误。你就放心吧,你叔叔在医院已经把手续结清,至于你妈妈……按照你叔叔意思,是先在省城火葬场火化,后面事起回你们家县城再操办。”不知道是不是考虑到她丧母心情,他后面几句话口气放柔和许多。
韵锦低下头,原来她都睡那久。觉醒来,妈妈就真跟她永远天人相隔。“叔叔现在在哪里?”她问。
“先回去,你直发着高烧,在医院躺半天,见你没什事,但直迷迷糊糊地,就先把你送回家休息。”
韵锦举步维艰地行走在看不到边际沙漠中心,烈日灼得她好像下秒就要成为灰烬,口很渴,头很痛,她几乎不想再往前,宁愿变成沙砾里颗仙人掌。可是前方隐约有什在召唤她,她只得直走,不停走,然后逐渐干涸……“程铮……给水……”在梦里她无意识地呓出这句话之后才悠悠转醒,意识恢复到半她就开始苦笑,牵动干裂嘴唇,阵刺痛。她是糊涂,早已不是当初两人耳鬓厮磨日子,哪里还有身边嘀咕着给她倒水那个人?只是这句话脱口而出那自然,自然得让她误以为睁开眼他还躺在身边。
就在她撑住晕沉沉头想要爬起来找水时候,个冰凉玻璃杯毫不温柔地塞到她手里。
“你倒是太后,睡觉起来就知道奴役人。”这样欠扁话除他,不会出自另个人嘴里。
韵锦整整地看他几秒,意识如慢镜头般在脑海里回放。是,在医院里,她和叔叔刚送走妈妈。护工推走妈妈以后,她就直蹲在那里,感觉着天点点变亮,然后他来,他说:“哭吧,韵锦。”她居然就这样在他怀里哭到无力再哭为止,失去至亲黯然也再度回到心间。
站在床边那个人被她直勾勾地看着,不禁感到有些不自在,“你脑子烧坏,看……看着干……干嘛。”
韵锦用手捋捋头发:“哦,这样呀,那谢谢,看
韵锦无心嘲笑他突如其来结巴,环视房间四周:“这是哪里?”
“家。”他答得再自然不过。
“你哪个家?”韵锦微微皱皱眉。
程铮看下天花板,“又不是被收养小孩,只有个爸妈,个家。”
韵锦反应是立刻翻身下床,不顾自己阵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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