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苏韵锦有生以来第次在外地过年,身边只有他。她那边还好,她只说还要留在学校继续找工作,妈妈也没有再说什,反倒是程铮,他是家里宝贝儿子,居然没有在父母身边过春节,也没有到他舅舅家去,韵锦很意外他父母竟然会默许他这种做法。
“同意才怪。”程铮如是说道:“个星期前跟老爸老妈说不留北京,也不回他们那边,要来G市工作,叫他们作好思想准备,妈还嘀咕好阵,说有女朋友忘娘。后来又告诉她今天不陪他们过年,妈恨不得把塞回肚子里边去。”“那怎办呀?”韵锦笑着,可也略带忧虑。程铮得意地笑道,“跟老妈说,你要是答应,你就多个儿媳妇,要是不答应,连儿子都没。妈这才没辙。
韵锦顿时无言。“至于舅那边,舅妈前几年移民,舅跟章粤肯定是去她那边过年。”程铮补充道。
虽是两个人新年,但他俩也过得像模像样,除在小公寓里耳鬓厮磨之外,两人也走街串巷地采买批年货。程铮拖着她满大街地乱逛,韵锦这才意识到这个城市他竟然比她熟悉多,敢情当初赖着她和沈居安陪她四处走走,只不过是无赖地找个借口罢。
除夕之夜,程铮把公寓里外贴满福字,韵锦亲自下厨给两人坐顿年夜饭,味道居然不错,程铮吃得津津有味,中国人传统节日,讲是热闹团圆,他们只有彼此,倒也不觉得孤清。十二点钟时新年钟声响起,城市指定地点礼花轰鸣,程铮抓着韵锦手跑到阳台上看烟火,无奈隔着林立高楼,只能看到远处隐约火光,他孩子气地惋惜得直跺脚,韵锦回握他手,含笑看他,她没有告诉他,其实这晚无需烟火点缀,有他在身边已经璀璨过切。如果时光别走,定格在这刻该有多好,直到很多年以后韵锦回想这幕,心里仍然这想,可是她知道,人不该太贪婪,所以在后面日子里,不管有多少痛楚,有这刻值得回忆,她始终都心存丝感激。
韵锦大学最后个学期如同流水般过去,身边同学中没工作自然继续寻寻觅觅,找到工作就过着猪样生活,吃就睡,醒就三三两两地打牌,有些索性直接到签约单位上班实习。虽说学校照常安排个学期课程,可是每堂课教室都是门可罗雀,就连最后毕业论文答辩,指导老师也是对已经找到工作学生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是差得太离谱都大手挥放过。相对而言,程铮这半年就比她要忙碌得多,他在课业上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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