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锦走出图书馆,径直朝校外去,路上迎面遇到同班同学,她也是头也不点,直接忽略。这个时候程铮应该还没离开,他住在市区黄金地段套小户型公寓里,他说是亲戚闲置,前两天还带着韵锦和沈居安上去坐坐,所以韵锦记得怎走。
到达程铮住所门口,韵锦几乎是用拳头砸似地敲门。门开得很快,程铮带着惊喜脸出现在门口,还没开口,就被韵锦走上前去狠狠煽耳光。
程铮惊怒地捂着半边脸,大声说道:“你这女人吃错什药?”
不知道为什,韵锦直强忍泪水在见到他之后决堤而出,她像完全看不见程铮怒气,改往日沉静温和,揪住他衣服就朝他拳打脚踢,边哭道:“程铮,你这混蛋,你跟他说什?”
程铮边护着头脸边往屋内退,嘴里说道:“别打,忍耐是有限度啊,哎哟……”韵锦指甲划过他下巴,带出道血痕,他不由得吃痛,干脆两只手箍住她,让她手无法动弹。
程铮,瞒得你自己,可是瞒不,直没有说破,是因为以为你可以放得下,可是发现这也许不是件容易事。”
“要是想跟他在起就不会等到现在。”
“你不想跟他在起,是因为不爱还是因为不敢?”沈居安难得地尖锐。
“不爱他。”韵锦坚持。
沈居安摇摇头,“那你爱吗?你爱是个你渴望成为目标,还是个真实沈居安。”
“你家有钱就不起吗?”韵锦手挣脱不,更是有气无处宣泄,屈膝就朝他撞去。程铮“噢”声,痛得弯弯腰,火大地用力把她甩到最靠近门张沙发上,手脚并用地死死压住她,犹自吸口凉气道:“靠!你也太狠,想让断子绝孙呀。”
韵锦这下是全身受他所制,想破口大骂又苦于找不到足够恶毒词语,只得哭地说句:“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想欺负到什时候?”然后便径痛哭,好像像要把失去沈居安难过、高中时被程铮捉弄不甘和长久以来挣扎、压抑通通化作眼泪来向他倾诉。程铮无奈地看着她在他身下像个孩子样大哭,又眼尖地
“不懂。”韵锦哀哀地说,已有泪意在眼框。
“你懂,韵锦,知道你跟在起感觉很好,也样,那是因为在某种程度上们是相似。可这不是爱,有骄傲。”
韵锦咬着唇克制着,硬是没让眼泪掉下来,固执地说道:“他到底跟你说什,告诉。”
沈居安沉默。
“好,你不说,去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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