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少城不可能出现在吴江和司徒玦宴客名单里,她不请自来,莫非又要使出什阴损招数?
封澜担心谭少城搅局,坏婚礼气氛,借口要去洗手间清理下刚才溅到身上油渍,起身朝她走去。
谭少城原本坐在最远离礼台位置。吴家和司徒家在本地都拥有诸多亲朋,来人多,混进两个不速之客也难以引起注意。礼成后,谭少城便起身离席,封澜尾随她走出宴会厅,在酒店廊道左拐右拐,最后进入远离宴会大厅个洗手间里。
谭少城行事古怪,心怀叵测,封澜不愿贸然入内,在门外静候阵,未见对方出来,但她绝不相信谭少城来这趟毫无目,正犹豫是否该进入看看,刚靠近洗手间外门,耳边隐约听到诡异声音。
这个洗手间在酒店个冷僻角落,平常鲜有人来。封澜胆大,推开里面唯扇虚掩着门,看到竟是席地而坐、背靠马桶痛哭失声谭少城。
何实质性伤害。
曾斐皱起眉问道:“什时候事,你为什不告诉?”
封澜说:“当时只是感到有点不对劲,没有想到那层。什都没发生,总不能为点鸡毛蒜皮事情就去麻烦你吧?”
“这可不是小事。”曾斐摇头道,“老实说,怕对你造成心理负担,原本没打算直接告诉你这件事。可是上周和老钱个手下去那女人长期租住房子,她带着孩子搬走。房东说她回她娘家所在城市。”
“也许她说报复只是吓唬吓唬们罢。”封澜自安慰道。
这给封澜带来意外甚至超过目睹谭少城在背后使坏。
“她如果只是口头说说,绝不会暗中跟着你。所幸你没出什事,你在明,她在暗,下手机会还是有。现在只是不明白她为什没下手,又忽然搬走。总之你还是要多留点心眼,平时尽可能找个人陪同,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封澜无可避免地想起丁小野,他在时候,她还可以找理由赖着他。纵使他感情再捉摸不定,可在他身边时,封澜从来没有畏惧过任何外在风险。她相信他会护着她,这信念毫无根据,可她偏偏从未怀疑。
“有需要记得给打电话,没空还有康康……老张肯定也是愿意做护花使者。”曾斐也听说老张事,不忘打趣封澜下。
封澜笑道:“放心吧,看起来像孤立无援、任人宰割肥肉吗?”
曾斐没有再说什。为驱走脑子里那张招人恨脸,封澜目光追随着对新人,没想到无意中瞥到个熟悉身影——谭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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