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爷们”都是讲义气,康康谁都没出卖。结果他们被通知下班后留下来全员大扫除,不许留个卫生死角,因为在老板娘眼里,大家都闲过头。
谭少城中午又光顾他们餐厅。她来得正巧。封澜拿出昨晚吴江托她转交东西,亲自倒杯水,将水杯和东西块放在谭少城桌前。
谭少城拆开那个信封,看到里面掉出张银行卡,心里已有几分明白,却仍然将信封倒过来抖抖,竟然还有张纸片。她急忙将纸片拿在手里看,上面只是简单组数字。
“吴江让给你,密码写在纸上。”封澜解释道。
谭少城问:“他还说什?”
丁小野感冒,在他从封澜家回来之后。这在封澜餐厅成桩充满暧昧色彩秘事。整天里,所有员工都在用心照不宣眼神、嘴角诡异笑容和转过头窃窃私语为这个“秘密”添油加醋。
敢于求证人只有勇敢而八卦刘康康。他先是在丁小野身边转悠好阵,逮住个四周没人机会便问:“你感冒症状为什和老板娘模样?”
很显然,身体微恙丁小野看上去脾气不是太好。康康同样问题连问两遍,丁小野都恍若未闻。康康起初以为自己声音压得太低,在他准备问出第三遍时,丁小野脸上表情让他选择把话咽回肚子里。
康康又把主意打向看上去状态比较萎靡封澜。
“老板娘,小野也感冒。”他神神秘秘地说。
封澜摇头。
谭少城慢慢地将写着密码纸片捏在手心里,自嘲地笑笑,说:“他当然不会说什。不管做什,好还是坏,就连句话、个字,他都不屑于给留下。”
卡里是谭少城用来摆平闹事患者家属所花费钱,吴江个子儿都没少地还给她。
由于家属不再纠缠,医院也不愿失去吴江这样人才,这件事就此翻页,副院长提拔意见也随之封存。就连封澜都知道,谭少城投入到这件事里绝不只有金钱而已,如她所说,对付无赖有无赖法子。吴江无法阻止个他厌恶女人自作主张,钱是他唯能偿还,也是唯愿意拿出来与她交涉东西。他不会
封澜朝丁小野方位看眼,“然后呢?”
康康“嘿嘿”笑,“他是给你送粥回来才感冒。”
“跟有什关系,妈还给煮两天粥呢,什事也没有。难道他抵抗力还不如个老太太?”封澜撇嘴道。
“所以……们才觉得‘有点’奇怪。”康康朝封澜眨眨眼睛。
封澜笑,问:“‘你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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