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真唱,虽然寥寥几句,封澜个字也没听懂。
丁小野停下好会儿之后,封澜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他推她头把,怒道:“你让唱,唱完又副被雷劈过样子。”
封澜扑哧笑,抱着丁小野乐不可支,“丁小野,你真敢唱!你唱得那难听,和狼嚎没区别,再喜欢你姑娘也被吓跑吧!”
“草原上姑娘胆子大,她们喜欢这样。”丁小野辩解道。
封澜问:“你唱是《可爱朵玫瑰花》?”
就可以成为个大巴依。可娶不起那里姑娘。”
封澜重新靠在丁小野肩膀上,幽幽地说道:“莫非这张脸和你骗术在那里不受欢迎?还是说你娶不那里姑娘,偷心就跑得无影无踪?”
丁小野摸摸封澜头发,放纵着这片刻温存。病两天,她脸颊似乎清瘦些,说话还是样不饶人,但语速和腔调都放软,如同她此刻身躯。他更喜欢这样封澜,蜷缩着,与他依偎着,在耳边喃喃私语,像只午后慵懒猫咪。
“这就难说。”他随意地回应道。
封澜在丁小野颈窝蹭蹭,“有点困。丁小野,给唱首哈萨克族歌吧。”
丁小野摇头,“你们就只知道那首哈萨克民歌!不是那个。”
“那是什?你至少告诉歌里唱是什意思,快说呀!”
“歌名忘。歌词翻译成汉语意思大概是:美丽姑娘站在林下,浑身上下都是花,直在她身旁,却不敢抬头看她。句话千遍万遍在嘴边转,什时候才答应娶她,世上所有话都说到,就是这句没敢
“不会唱歌。”丁小野被她意外要求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不信,都说哈萨克族能歌善舞。你流着他们血,又在那里生活过,怎可能不会唱?不知道值不值八十匹骏马,但是你骗走颗心,再还首歌,这样交易无论在大漠还是草原,都不算吃亏吧?”
“说来说去总是你占理。”丁小野迟疑下,问,“是不是只要唱首,你就不再烦?”
封澜原本也没信心真让丁小野给她唱歌,就好比她拿出指甲油,心里早做好他拒绝给她涂脚打算。这都不过是个女人在她心仪男人面前下意识胡搅蛮缠,然而今天丁小野似乎比往常要容易说服得多。她乐,搂着他脖子,整个人又精神起来,“你先唱!”
“你压得喘不过气,让怎唱?”丁小野不自在地拿开她搁在他胸口手,脸竟有些红,“唱就唱,你不许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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