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野故意打量封澜两眼,用意不言而喻。
封澜果然咽不下这口气,哼笑道:“那确比找这样划算多,也很符合你对女人要求。听你口气,这姑娘没准也看上过你。天生对,你怎没答应啊?”
“谁说没答应?阿穆瑟都给生两个孩子,男女,大五岁,留在察尔德尼……”
“什?!”封澜大惊失色,张脸顿时惨白,转瞬才明白自己又着他道,躺着踢他脚,“好啊,丁小野,你拿当猴耍,看像白痴样很高兴是不是?”
“嗯。”丁小野压住她腿,“阿穆瑟有两个孩子没错,不过不是和生。”
问她……也不知道准不准确,差不多就行。”
封澜听得出神,许久才莞尔道:“说比唱好听。你妈妈教你?”
“不是。是邻居巴孜肯大叔喜欢唱,听得多就会。”
“你还有邻居?”
“又不是《鲁滨孙漂流记》,为什不能有邻居?”丁小野说,“巴孜肯大叔是个好人,帮他放三年马,后来他教会打猎、剪羊毛、种贝母……切在察尔德尼生存必需技能,还帮在那里安个家。”
“多可惜啊!”
“那是!”丁小野心有戚戚然,再次将封澜抬起腿压回去,说,“五年前巴孜肯大叔两口子想过把阿穆瑟嫁给,可不能答应他。大叔和大婶只有这个宝贝女儿,盼着她早早结婚生孩子,好好过日子。怕给不她安定生活,不能辜负对有恩人。结果她嫁别人,现在过得很好。”
封澜莫名地有些难过。
“这个巴什大叔为什没把女儿嫁给你呀?”封澜含笑问道。
丁小野明白,女人啊,她们关心问题永远只有个。
他翻身侧卧着,面朝封澜,认真道:“你别说,巴孜肯大叔还真有个女儿,叫阿穆瑟,比小两岁……停住!知道你要问什,她很漂亮。她们那种美和你是不样,没有经过任何修饰,大眼睛、高鼻梁、长辫子……”
封澜听不下去,反驳道:“拜托,脸也没动过刀子,妈把生出来就这样,什叫‘她们美和不样’?”
“你急什?又没说你长得丑。”丁小野觉得好笑,“意思是,生在边疆地区哈萨克族姑娘和你这种城市女人不样,她们可不会穿高跟鞋,也从不往脚上手上涂乱七八糟东西。年轻时候身段很好,又健康又结实,能放羊、挤马奶,干活不比男人少,又能把自己男人照顾得服服帖帖,以后还可以背着孩子在马背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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