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想象那样为她虚位以待。近期以来,两人频繁“相亲”也只不过是碍于双方父母情面做场面功夫。他们在各自家庭里都是被重点盯防对象。两边老人都是最传统中国式父母,孩子上学时严防死守,视早恋如天敌。然而孩子旦步入社会,天不找个好对象,他们就吃不下睡不着,操心得白头。仿佛昨天还担心被鸟儿叼去青苗,夜之间就变成再不收割就烂在地里晚季水稻。
“和曾斐要是能在起,孩子早就满地跑。”封澜苦口婆心地唤醒妈妈。
“他未娶,你未嫁,怎就不可以?孩子事现在也来得及。知道你们俩以前是在敷衍们这些老家伙。这次不样,们说好,他会认认真真考虑,也愿意和你试试。”
封澜有气无力地说:“您和谁说好?曾斐他妈还是他姐?他们能做曾斐主?”
封妈妈成竹在胸,“是曾斐亲口对说。”
封澜有点怀疑自己耳朵。应付这种婆婆妈妈事情,曾斐只会比她更没有耐心。他会亲口在她妈妈面前说“愿意认真考虑”?这在老人家听来几乎就是单方面同意代名词。
封妈妈年纪大,强势又有点唠叨,但她很少打诳语。封澜觉得不对劲,背着妈妈给曾斐打个电话,问他是否说什话让她妈妈产生误会。曾斐在电话那头含糊地答复她:“让老人家高兴下不好吗?”封澜更糊涂,他所谓“高兴下”,指是随便编个谎话,还是顺从双方父母意思?以他们对各自父母深刻解,若想老人家真正高兴,只可能是后者。她还想问得更清楚些,曾斐却揪着周陶然事不放,问她是不是疯,否则只喝点酒不可能做出那样反常态行为。还让她老实说出帮她人是谁,封澜不敢在曾斐面前随意说谎,他太容易看穿个人谎言,被逼得主动挂电话。
对于妈妈对曾斐极力推崇,封澜过去态度十分狡猾,她通常把责任都推到曾斐身上,“他对没兴趣,有什办法?”这样来,爸妈除无奈,也不能找她麻烦。这回曾斐方口风转变让封澜陷入极大被动,连回绝都拿不出个堂皇理由。
封妈妈在女儿餐厅里待大半天,看店里上下员工精神风貌已焕然新,才心满意足地让女儿送自己回家。封澜在父母家里吃晚饭,又在妈妈强烈要求下住下来,继续接受婚恋知识再教育课程。
接下来几天,封妈妈亲自上阵,陪同女儿重新做头发,再把里里外外行头采购遍。用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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