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手只叹声,道:“只可惜殷寨主再也不需要任何人替他护法。”
戚少商闻言惊,再看铁手表情,已知道是怎回事。
赫连春水只迳说:“铁捕头,你可不要推却,殷寨主他”忽有所觉,放下殷乘风看,只见他脸若紫金,微含笑,已死去好阵子。
赫连春水时呆住。
铁手叹息道:“‘武林四大世家’”,‘东堡,黄天星死于姬摇花手里,‘南寨’伍刚中殁于楚相玉掌下,‘西镇,蓝元山心灰意冷,出家为僧,‘北城’周白宇自尽身亡,连‘青天寨’少寨主殷少侠也在这八仙台撒手尘衰,江湖寥落尔安归?未入江湖想江湖,入江湖怕江湖;如果不急流勇退,这江湖路真是条黄泉路
赫连春水道:“铁捕爷。”
铁手苦笑道:“两位何把独摒在外?”
赫连春水道:“不是把你摈在外,而你在外,确是可以请救兵,再来解们之危。”
铁手道:“现在也是‘黑人’,跟两位样正受通缉,岂有救兵可请?再说,师父和三师弟、四师弟都还在京师,现在已是朝廷重犯,只怕未到京城,早已被问斩廿九次。”
戚少商道:“无情兄正赴京师,请奏呈上,他嘱先行赶来这儿援急。”
戚少商不去理他,迳自道:“这件事本就由而起,不能老是叫朋友为送死。”
赫连春水冷笑道:“不是为你送死,是为大娘送死。”
“知道你愿为大娘死;”戚少商几乎是要求,“但是如果你和及大娘全都死,有谁替们报仇?”
赫连春水态度强硬地道:“不管!若不是力主要投奔八仙台,也不致有此劫,这次可不是为你,为大娘,而是连累你们,怎能不回去!”
戚少商急道:“可是大家起战死在洞里,对谁都没有好处。”
铁手只道:“希望他路平安。”
戚少商道:“不过,你绝不能跟们道。”
铁手道:“为什?”
减少商指指赫连春水背上殷乘风道:“因为殷寨主受重伤,他必须要治疗,怎可重返洞里送死?”
赫连春水接道:“对!他正需铁二爷为他疗伤护法。”
赫连春水冷笑道:“们已落到这种地步,还会有什好处?”
戚少商道:“你……”遂知道赫连春水是故意跟他顶撞,便强忍怒气。
奇怪是,铁手忽然不作声,跟在赫连春水后面,眼中只露出伤悲神色。
赫连春水也平口气,忽道:“你说应该要留下人来替们报仇,看倒有个。”
戚少商会意过来,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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