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留在那儿又会有什
用？”戚少商
声音激动
起来，“们
定不是刘独峰敌手，然后被杀杀，被抓抓，有谁来报仇？”
“打从连云寨遇劫开始，因为事情，牵连不少人，霹雳堂雷门、碎云渊毁诺城，而今是老人家那帮，还有赫连王府，个又个，群又群，毁家毁家，灭门灭门；”戚少商痛苦地道：“他们为护这个早该死，究竟牺牲多少人，还要牺牲多少人？！如果死，或者被逮回京城，谁来为这些牺牲者报仇？！怎对得他住？！”
“死生已不重要，想通；”戚少商挥拳痛恨地道：“再死多些人，也要活下去，活下去替他们报仇！”
“这仇，是决不能不报！”
息大娘道：“刚才局面，你留在那儿，也没有用，齐出手，只有在送性命……不过，想到他们群朋友，还有多年旧交，为们拼命，实在……实在不想走，要死，就起死，死得也痛快些！”
戚少商道：“他们不是为死！”
息大娘不明他所指。
戚少商道：“他们不认识，可是，高鸡血、赫连公子他们却认识你，他们是因你情面才来救。”
息大娘惴然道：“他们是答应，定要救你……”
人性命。”
戚少商用手轻轻搭在息大娘肩上：“大娘，……”
息大娘微微挣，戚少商立即缩手。
息大娘也觉察到自己这样做，也太明显些，于是道：“是在担心他们安危。”
戚少商道：“知道。”
戚少商道：“他们是为你效死。”
息大娘说道：“但却为你不计生死。”
“知道。”戚少商语气忽然又柔和起来道：“大娘，们共历生死，共渡患难，难道会连这点都不明白？”
“可是你不高兴？”息大娘问。
“你也不开心；”戚少商道：“这些人因为你事才来，结果，们临阵而逃，他因维护们而死战。”
他顿顿又道：“你是在生气临阵脱逃，这是懦夫行为！”
息大娘微抬目，迅速地看戚少商下，心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他心意，但又被他脸上浓烈沮丧之色震住，上前步，拉他手，道，“知道你这样做是逼不得已，刘独峰武功太高，们从二十五人联手击，也决非其敌。不过，既然只有早死或迟死，那又何必要逃。”
戚少商脸上沮丧之色转为痛苦神情。
息大娘上前看他断臂，关切地问：“伤口痛吗？”又问：“很痛吧？”
戚少商立即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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