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大娘道：“好，你也要为
做
件事：待会儿，不管带你去见什
人，发生什事情，你都要照着做：你要是见到摸出手绢，就大吼声，记住，要尽你全力叫那声；要是你见跺
跺足，那，你就瞪住那人，眼睛有那大睁那大；要是打个喷嚏，你就挥动长矛，越有声威就越好。”
然后问穆鸠平：“你记清楚没有？”见穆鸠平有些茫然，便不胜其烦
又详说遍，再问：“可记住？”
穆鸠平咧咀笑道：“这跟连云寨暗号般，也没什难记。妈那个巴子！”
他突然骂那句，众皆怔住，以为这莽汉牛脾气又发作，戚少商对他相知甚深，忙道：“他是提到连云寨暗语，想到寨里兄弟，时伤心，才脱口骂出句，请不要见怪。”
息大娘摸摸
“不。”穆鸠平道：“想看看你原来样子，怎叫大哥这般着迷？”
息大娘幽怨望戚少商眼：“你问他，可有对着迷？”众人发现她脸上虽经过化装，但眼里神色，却怎也掩饰不千般风情、万般柔情。
戚少商急着道：“大娘，你怎说这样话？这些年来，都在想着你；心意，你还不知道？”
息大娘笑下，淡淡地道：“你要是真想着，又何必跟别个女子好，难道你颗心，既念着，又去念着别人？”
戚少商心像被刺刀，比他断臂伤口还要疼痛似，变色道：“是有跟别人……但只念着你，大娘，这些年，你却连这点都不信……”
边儿忍不住问道：“可是，这三个人……”
息大娘打断道：“知道。”
戚少商禁不住道：“这三人可从不受人利用”
息大娘截道：“有办法。”
连雷卷也说话：“这三人，很难缠。”
息大娘冷漠地打断道：“你现在受伤，不跟你争辩，况且众家英雄在此，见着笑话。”
她不待满腔话要说戚少商说下去，返首问穆鸠平：“你真要看样子？”
穆鸠平愣愣地点点头。
息大娘道：“让你看样子也可以，不过，你大哥信得过，你信不信得过？”
穆鸠平望望戚少商，又看看息大娘，用力地点头。
息大娘胸有成竹说：“不然，请他们三个回来做什？”
戚少商、沈边儿、雷卷都说不出话来，独有穆鸠平问句：“息…息…”
息大娘道：“叫大娘。”
穆鸠平仍是叫不出口，只道：“连你年纪也不知道，怎能叫你做大娘？”
息大娘笑道：“你问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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