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河十分犹豫地从口袋里取出
枚小小
芯片，“这是凌霄遗物，
觉得还是交给你比较好。”
嬴风用两根手指接过来，发现那是个立体影像储存卡。
“这里面是什
？”
“……你看
就会知道。”
恒河走后，嬴风回到房间，顺手把储存卡插入播放器。影片开头是空白，他进卧室脱去外套，就听从客厅里传来熟悉声音。
“很遗憾。”他说。
嬴风原地转九十度，冲他敬个军礼，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有人靠在他宿舍门外等他，见他回来，立刻站直身子。
“嬴风，你回来，刚才敲门，你不在，你同学说你出去。”
嬴风看着有些紧张恒河，淡淡地打声招呼。
是他骄傲，相信凌霄也不想见到他昔日骄傲变成这样。他是那个阳光开朗、积极向上人，请你也连同这样他起，积极地活下去。”
说完这番话，冰璨直起身，招呼红毛，“们走吧。”
红毛这才转过身，脸上犹见未干泪痕。
屋内再度恢复安静，又过很久，房间里人终于有动作。
——
“就要接受项治疗，在这次治疗后，可能会失去这三个月以来所有记忆……”
嬴风丢下外套跌跌撞撞地跑回到客厅，房间中央多个人，他坐在那里，字句认真地讲述着：“……对于来说，这些记忆都是极为宝贵，所以选择把它录下来，就算日后真忘记，也不会将它们失去。”
嬴风步步艰难地走近他，不敢相信地抬起手，向近在咫尺人伸去，眼看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每前进毫米都像经过光年距离。
他终于来到脸颊应在位置，
“你来做什？”
“……”恒河尴尬地低下头，“听说凌霄事，很抱歉，也很难过。”
这已经是嬴风短时间内第二次听到类似话，他有些麻木。
“谢谢你来探望。”嬴风简洁地回复道。
“还有就是……”
伏尧望着面前人，虽然他已经很努力地整理过仪表，但那种憔悴是挥之不去。
嬴风也没有开口，在等待伏尧决定他去留。
“跟其他教官已经讨论过，”过好半天伏尧才开口，“你可以转去作战指挥系，或者御天任何个你感兴趣专业都可以。你不用现在就做决定，等你有选中专业后，再来通知。”
嬴风平静地点头，“好。”
看到他这样，伏尧反而更加难受。他走到嬴风身侧，举起手，搭上对方肩膀，用力地向下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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