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很无奈，“昨天是特殊情况，今天
已经好
。”
“你等着，载你去。”
凌霄因为交通肇事赔很大
笔钱
原因，表现得意外地老实，当嬴风赶到时候，他正安安分分坐在副驾驶，怀里捧着本古老册子。
“那是什
？”
“哦，就是校长要带去东西。”
“叛国罪。”
凌霄惊讶地迟迟说不出话来，他明明记得瑶台说过，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在魇堂被执行过死刑，而叛国罪，却是天宿最高罪名，是绝对不可饶恕罪过。
“这个消息在当年轰动时，可惜真相传出来时候，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也未能有机会见他最后面。”
校长叹息声合上册子。
“关于他事情就知道这多，如果你还想解更多，就只能去当年教会寻找答案。正好这是他东西，你就顺便把它带过去吧。”
是另个人黑白照片，他们毕业照，只能用这种方式完整地呈现。
校长指着最边上唯空手少年，“他就是凌星，照片是在他退学前天拍，拍完第二天他就离开，这张照片上人到现在为止，仍然活着人也是寥寥。”
“那凌星呢？”凌霄急切地问，“他还活着吗？”
沉默半晌，校长缓慢地摇摇头。
“他在离开学校之后，就去教会生活，偶尔也会听到别人提起有关他消息，似乎已经从当年阴霾中走出来，过得很不错，但始终没有成人。”
嬴风没有再追问，将郦飞鲨切换到飞行模式，对导航系统下命令，飞行器便自动向目地驶去。
两个人都是第次到访教会，凌星生前居住这间教堂并不大，但有个很漂亮院子，里面栽满各式各样花草，有些是天宿原生物种，而更多他们见也没见过，似乎各个星球奇花异草，都被集中到这样间小小院落。
他们顺着小径，穿过院落，步入教堂，高高神像悬挂于正前方。四周五颜六色玻璃，阻断炙阳照耀，只有从神像后小窗格穿透进来缕缕阳光，才保
凌霄心情沉重地抱着纪念册从校长室里出来，主动给嬴风去个电话，免得他程序非法。
“有事要到附近教会去趟，可能会回去得晚些。”
“你去教会做什？”
“帮校长送个东西过去，”他保留半实情。
嬴风对他驾驶技术很信不过，“你忘记昨天事吗？”
“那他是怎死？”
“他是被处死。”
凌霄惊，“处死？”
“因为他犯罪。”
“什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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