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军官口风
转，“念在案发时你们是雏态，又没有恶意，军方决定给你们第二条选择，你们两个不仅不会被判刑，相反还会得到军部
补助。”
“交换条件是什
？”嬴风沉着
“军部也要遵循法律。”
两名军人没料到他会比伏尧还难搞，二人对视
眼，其中人留在原地，另人则快步离开这里。
片刻后，那人返回，对第人耳语几句，最后听人点下头，表示明白。
“上面批准你进去旁听，”他第二次比出请手势，“走吧。”
凌霄就这样不明事态地跟随嬴风起，被带到个小房间，那里面坐着位军官，从肩章上判断他军衔丝毫不低于伏尧。
伏尧用具有威胁性眼神在二人身上轮流审视数遍，被打量人则表情严肃目视前方，对伏尧行为视而不见。
他最后视线落在嬴风身上，最后向侧面移开步，让出人通过距离。
“请，”军人对凌霄和嬴风比手势，那两个人便知道这时恐怕不走不行。
四个人依次通过窄道，嬴风与伏尧擦肩时候，伏尧手腕突然靠过来，嬴风会意地将自己终端与他隐蔽对接下，发出只有他们两个听到嘀声，二人通讯方式闪电间交换完毕。
直走出对方视野范围，嬴风才瞅准时机，在不被发现情况下，偷偷看眼终端上伏尧传来讯息：有事联系。
“请坐，”军官虽然用个请字，但交叉相握双手连动也没动下，语气中傲慢极其明显。
凌霄与嬴风在他对面坐下来，军官目光至始至终落在凌霄身上，半晌后才慢悠悠地开口，“你就是凌霄？”
凌霄认为他是明知故问，不过还是回答，“是。”
“你在基地擅闯实验室，偷窃违禁药品，你契主是从犯，按照规定，你们两个至少要判三十年。”
两个人都惊呆，嬴风表现得还算克制，凌霄已经忍不住出声，“怎可能那久？”
军人将二人带到处不知名所在，又点名要求凌霄单独进去，他方迈出去步，就被嬴风拦下。
“你们要带
契子去哪里？”他没有称呼凌霄姓名，而是用契子代替，连凌霄都听出他言语中强调之意。
“因为窃取药品人是他，们要对他进行单独审问，请你在这里稍作等待。”
“拒绝，”嬴风回答得非常肯定，“根据法律规定，你们无权越过单独对他进行审讯，不在场情况下，他做出任何供词，签署协议都可以是无效。”
“这是军部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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