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够丢脸
，就请为保留最后
点自尊吧。”
“
仪器从来都没有坏过，”瑶台无奈地说，“或许连你自己都没有察觉，你对他在意，以及你放大话试图引起他在意，种种行为，都只有个解释。你喜欢他，凌霄，只有这点，你无可否认。”
医护室内有很长段时间沉默。
“体检报告，嬴风也会看到吗？”他低着头问。
“是，他是你契主，他有知情权。”
“可以请你不要告诉他这件事吗？”
也仍然愿意跟他在起，因为这世爱人就是他。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这二者没有任何联系。”
“是想象不出来连嬴风这种人都会怀揣这样想法，但是你相信，没有人会把这种梦做辈子，每个人最后都找到今生最爱人，前世恋人就像是个天真不懂事愿望，迟早有天会被真正爱情所顶替。”
凌霄知道嬴风对前世执着并不像瑶台所说那般不堪击，连无法确认真实度情报都愿意花重金去购买，永远安放在胸前口袋里倾心呵护桃核，还有宁可灰飞烟灭，也要放弃成人仪式，与奎决死战信念——在生命和自由中，他早就做出选择，只是这切都不能与瑶台说。
可瑶台还在努力劝他，“你要对未来充满信心，连心仪对象是前世恋人这种说出来很丢脸事他都会告诉你，这说明你在他心中并非毫无位置，你们还是有无限可能，更何况，你本来就喜欢他……”
只手伸过来，捂住她嘴，也阻断后面句子。
瑶台左右为难，“这是他权利，任何人都……”
“拜托。”
瑶台仿佛听到这样声音，她停下来，确认这不是她幻觉。
“什
？”
“拜托你，”凌霄抬起头，眼底依稀可见晶莹闪烁。瑶台惊呆，任谁看到这样个骄傲少年，含泪说出这三个字都不会不为之动容。
“不，没有那回事，”凌霄把手撤回来，“没有喜欢上他。”
“你有，报告上是这样说，当提到嬴风时候，你心理曲线有很明显波动。”
“承认对他很在意，”凌霄打断她，“但那不是喜欢，也可能是欣赏、讨厌、嫉妒，或者别什，但绝对不会是出于喜欢。”
瑶台叹口气，“喜欢和讨厌所表现出来波形是不样，跟任何种情绪都不样，你可以欺骗你自己，但你骗不过仪器。”
“你仪器坏掉，”他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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