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觉得心寒烦乱,再也无法将她当作昔日锦儿,怎看都是个陌生苏夫人。至于她与子澹事,至今不知,也永远不想知道。
踏入景麟宫,锦儿已闻讯迎出来,似乎没料到会突然而至,神色冷淡且慌乱。无意与她寒喧,直言探望小郡主,命奶娘立刻抱小郡主出来。锦儿脸色立变,慌忙説道,“孩子刚刚睡下,切莫将她吵醒!”蹙眉看她,“听説小郡主感染风寒,特地传御医前来探视。难道孩子病這些天,夫人直不曾传唤御医?”锦儿脸色发白,低头不再説话,手指却狠狠绞紧。见她這般神色,越发生疑,正欲开口,却见奶娘抱着孩子从内殿出来。
锦儿抢步上前欲夺过孩子,却被阿越拦住。奶娘径直将孩子抱到面前,迟疑下,接过那兀自熟睡孩子,心中顿时百味莫辨。這是第次抱着子澹孩子,想到這孩子身上留着和子澹同样血,便不知该欢喜还是心酸……子澹,他终究还是心底处触不得裂痕。
怀中女婴有张秀气可人小小面孔,沉睡间似朵含苞莲花。静静看她,心中渐觉柔软,不由伸出手指轻抚她粉嫩脸颊。她小嘴微张,嘤·咛有声,慢慢张开眼睛。纤长睫毛下,那双大而圆眼睛木然望向,眼珠动不动,原本该是乌黑瞳仁里,竟蒙上层令人心惊灰。
她似乎察觉出這是个陌生怀抱,顿时哇声哭出来,四下扭头寻找母亲,那双眼睛始终木然,不曾转动分。
抬眸看向锦儿,手足阵阵发冷,却是句话也説不出口——這孩子分明已经盲,她母亲却绝口不提,更不让御医来诊治!
“孙太医,你当真瞧仔细?”盯着伏跪在地御医,冷冷开口。
沉寂如死内室,左右都已屏退,奶娘抱走哭闹小郡主,只剩御医和贴身侍女。孙太医是宫中老人,阅历深厚,天大变故也见识过,此刻却匍匐在地,面色铁青,僵半晌才回禀道,“王妃明鉴,微臣虽愚钝,這般浅显症状尚不至于看错!小郡主眼睛确是被人下药灼伤,以至失明!”老太医语声也因愤慨而颤抖——下药灼伤,這般残忍手段简直骇人听闻,谁会对个未满周岁女婴下此毒手?。
“是什药,可还有救?”咬咬牙,心中愤怒如烈火腾起,不可抑止。
孙太医须发微颤,“此药只是极常见明石散,但下毒手法十分残忍。照伤势看来,应当是以药粉化在水中,每日滴蚀,渐渐造成灼伤,并非陡然致盲。所幸眼下发现得早,小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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