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来,扳转身子,令仰头直视他眼睛。痴痴看他,他鬓发,他眉目,他唇,无处不是眷
窒住,忽觉口干舌燥,似乎周身都烫起来,结结巴巴道,“不是,,没有……”
他不再言语,静静抱着,温热气息暖暖拂在耳根。
火塘中偶有点火星爆开,分明方才还觉得冷,此刻却似周身血脉都起沸热。
“阿妩。”他沉沉唤,语声低哑温柔,“已经错过你三年。”
他唇落在耳垂,轻轻贴着耳畔,沿着颈项路细细吻下来。
郊已近,天亮之前,他们必会赶到。”
长长吁口气,心下略定,却见萧綦脸色阴沉下来。
他淡淡道,“们行踪被刺客知晓……府里,只怕已有*细。”
心头凛,只觉股寒意从背脊升起,此番知道与萧綦微服出城人,只得府中那几个贴身下人,若连身边人也混进*细,还有什人可信。
“难道又是贺兰……”沉吟片刻,蹙眉道,“不对,突厥人与贺兰箴此时自顾不暇,哪来余力向你动手。”萧綦唇角扬起,却没有半分笑意,目中精光流转,深不可测,“你以为,此时谁最想取性命,谁又能带着数十名刺客潜入宁朔?”
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动弹,甚至不敢喘息,心头剧跳,颗心似要夺出胸口。
大婚之前,宫里起居嬷嬷已经教过床闱之事,甚至很早很早之前,曾不经意间撞到太子哥哥与姑姑侍女偷欢……男女之事,虽也羞怯好奇,却不是全然懵懂无知。
他薄削双唇灼烫在光裸颈项肌肤上,激起阵阵酥麻。被他拥在怀中,浑身点力气也没有,仿佛沉沦在无边无际温暖潮水之中,缓缓漂浮,忽起忽落。
他呼吸渐渐急促,环在腰间手移上胸前,挑开衣襟,隔着层薄薄丝衣,掌心暖暖地覆上来,极轻极柔,仿佛捧住件无比贵重珍宝。
忍不住喘息出声,颤声低唤他名字,手指紧紧与他交缠。
正倾身去拨那木炭,闻言手上颤,铁钳几乎脱手。
不知道是不是湿透衣衫贴在身上太冷,竟有些微微颤抖,靠近火塘还是周身发冷。
“还是冷?”萧綦从背后环住,捏捏湿透衣袖,断然道,“這样不行,脱下来!”
心中慌,却挣不开他双臂,此前两次被他脱掉衣衫狼狈,至今还令耿耿于怀,此时眼见他又来解衣襟,忙羞恼道,“不用,不冷……”
他双臂紧,俯身贴近耳边,低低道,“为什总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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