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机。
终于雷东宝半截身子挂在床外挂得累死,“忽”地起身坐在床沿,压低声音道:“跟去那边。”边说边伸手来拖。
韦春红不想去,心里着实厌烦这头猪,可是又怕挣扎打闹吵到宝宝,只得恨恨跟上,心里却是想,明明宝宝是这头猪儿子,偏被这头猪拿来胁迫她。她还担心,总是吵架,被已经初中半大不小儿子听见不雅,尤其雷东宝醉后什事都做得出来。
走进那间卧室,雷东宝将门关,跳进被子里躺下,就道:“接着说下去。”
韦春红不愿钻进被子去,忍着寒冷,简单地道:“很简单,宋总说你现在很危险,出口时半会儿好不,得靠内销支付开销。他建议你暂停新车间安装,集中精力开动现有最挣钱设备,保住性命再说,形势总会好转,等形势好转,银行借钱容易,你可以再上马别,完。”
雷东宝集中心力听完,没想到只那几句,头伸到外面忙道:“就这些?你别短斤缺两,又不是你开饭店。”
“就这这几句,你想知道多,自己打电话问他,没人拦你。”韦春红说着就走出主卧,又回北边房间。冬日夜晚,北屋明显比南屋寒冷。韦春红不由想到妹妹来时与她说贴心话,妹妹看到她睡是北屋,为她打抱不平,说这房子是她出钱买出钱装,凭什好屋子让雷东宝住?韦春红今晚更是摸着刚才被雷东宝拽痛手腕,愤怒地想,现在雷东宝完全吃她用她,还没个好脸色,她真是还不如养条狼狗,狼狗虽然拉着脸,起码还能看着门。
想到宋运辉现在打电话说要紧事都干脆绕过雷东宝,找到她来。韦春红想,其实雷东宝对越亲近人越是不克制,如今他火气旺,最受气不是别人,正是她韦春红。有时候看他每天忙碌焦躁得两眼血丝,口气臭得生人勿近,她很怜惜他,想着忍忍,再忍忍,他心里苦,可看到雷东宝总没反过来怜惜她天,她又为自己不值。她最近回想,好像年半前那晚,她忍气吞声什条件都没提,就放雷东宝抱着宝宝第次踏进这房子,她已经输阵脚,她早被雷东宝眼看穿,从此雷东宝更把她踩在脚底。那以后,她兢兢业业地替雷东宝养着儿子,雷东宝可有说声好听?
想起来真灰心。韦春红想到妹妹说她在饭店里八面威风,多少意气,没想到在家里被姐夫摁在脚底,还得替姐夫养着野女人儿子,妹妹说起来就不服,她当时还斥责妹妹挑拨,害妹妹好久不给她电话。今晚回想,她只会长长地叹气,心里翻来覆去地想,她这过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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