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春红抱着宝宝进来睡觉,但被雷东宝鼾声吵得不行,雷东宝酒后鼾声特别重,宝宝烦得直往韦春红怀里钻。韦春红只好抱着宝宝进另个房间睡觉,出卧室时候瞥眼茶几,见瓶白酒竟然见底,心里重重震。
“问题很严重。”这是萦绕在韦春红脑袋里想法。结婚那多年来,这种情况不多见,最没见过是拉着她不让走,非要说话不可。韦春红仔细回忆雷东宝刚才所有话,还有她在客厅断断续续听到电话内容,越想越不对,都要停掉半工,那事情是真大。她自己管过饭店,般她不会考虑裁人,更别说裁半。只有那次雷东宝坐牢
项东听得出雷东宝提高声调,只得道:“好吧,书记,再认真考虑考虑。”
雷东宝却坚决地道:“没时间考虑啦。说,听。以前你管铜厂不管你,现在情况不样,你要服从大局,先渡过难关再说,明天你必须做到。你必须今天给回答。”
项东沉默半天,道:“书记,不是不服从大局,而是做不到。没法在人手配置不良情况下保质保量地坚持生产,也没法失信于工人,失信于安装公司和设备制造厂。”
对于项东回答,雷东宝以前或许会理解,但是现在来深陷资金困局,二来是正明思路在电线厂被证明行之有效,因此他这回不予妥协,厉声道:“你什意思?”
项东道:“正如书记所说,书生脾气,有些事是真做不出来。”
雷东宝怒道:“小项,你虽然不是小雷家本地人,可自认对你直不错。现在雷霆有困难,你就不能牺牲些你什书生脾气,帮渡过难关?难道大家都有困难时候,你还得让优先供着你?对你好,你为想过没有?”
“书记,没忘恩负义意思。如果忘恩负义,大可以昧着良心做下去,继续拿工资、开车、占着老总位置,可是不能这做,怕误事!雷霆已经不容易,不能再雪上加霜,是真心实意说不行,任凭书记处置,但应做工作还是会做好。”
雷东宝无法再怒,闷声道:“会把正明插过去控制进度,控制支出,你要有思想准备。”
项东那边明显叹声气,说声“有数”。两人心知肚明,正明插下去会生出什事来。可是现在雷东宝只能选择正明,牺牲项东,他唯有希望项东能坚持住,他想明天上班当面再跟项东谈谈,电话里没法说清楚。
他声不响地扫掉瓶酒,将两盘菜吃得精光,将鞋子踢往床上躺,醉倒睡觉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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