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申小心地问:“你是不是听说什?”
宋运辉摇头:“没有确切证据,所知道所有,都是凭蛛丝马迹推测,但建议你去前定做好心理准备。”
宋母从厨房出来,看到院子里儿子儿媳促膝而谈
加烦躁。
她还想到春节后大多数时间泡在北京宋运辉,她能猜得到他在做什,要政策!他现在已经与单纯技术脱离得要多远有多远。她无法不想到老徐携家带口造访锦云里时候,宋运辉对待老徐肉麻态度,她不免也想到宋运辉在同事面前、在杨巡等人面前态度,他在北京到底怎样?这是她以前所避免深思,可而今心情不佳,却越发没良心地深挖细掘。她发现,其实……其实她丈夫也是个普通官僚。
梁思申边提醒自己不能愤世嫉俗,不能对世界要求理想化,可她却无法刹住自己思维,她脑袋瓜被纷至沓来困难占领,可是她又无法解决,她连自己生儿子可可晚说话问题都无法解决,她还能做什?她转而开始怀疑上自己能力和智商。
宋运辉也在烦恼,岳父突然病退出国,让他满心担忧。他听到消息时头皮发麻,他只是个不知情圈外人,他不知道岳父为什要跑出国,但知道肯定得坏事。他立刻脖子缩,缩回东海不再交游,这种时刻,只有多事不如少事。他作为个业绩良好境外上市公司董事长,他只要不自乱方寸,足以明哲保身。东海是他基地,是他根据地。有时间他就去上海,父母妻儿是他港湾。只是他看到梁思申脾气越来越不好,梁思申在她爸问题上遇到死结。五劳动节,两个人坐在院子里看着刚开放蔷薇花,看小小可可在花荫下睡觉,宋运辉建议梁思申拿年假休息放松几天,出去走走散散心,他起去。
梁思申认真看着宋运辉道:“也正这想,想去美国,你有没有时间?”
宋运辉道:“可以,你去看看你爸妈?”
梁思申看住丈夫,问:“你说,爸爸既然退休,他会不会告诉他究竟做什?”
宋运辉摇摇头:“不知道。但建议你应该做无罪推定,而不该做有罪推定,去看看他们。”
“怕。”梁思申叹息声,说不下去,但是去美国心是定。她还有工作呢。
“跟你起去,别怕。”宋运辉难得见梁思申意志消沉,满面无助,心中疼惜。但是他考虑到梁思申面对她父亲时肯定会发生火,bao场面,他犹豫再三,觉得有必要给妻子打剂预防针:“不管你爸爸跟你说什,总之,他是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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